原來是這廝,祖輩以打造軍器為生,其父曾是延安府知寨,也使得一手好棍棒。原文中計賺表哥徐寧,多為人詬病。
在這裡卻是徐寧先他上梁山。
柴進身後的徐寧聽到湯隆自報家門,才敢確認眼前的漢子是自己的表弟。但他並沒有搶在柴進前搭話,只是向湯隆招了招手。
柴進托起二人躬著的身子道:“兩位兄弟無需多禮,既上梁山,便是一家人,以後只需兄弟相稱即可。”
“見過柴進哥哥。”
徐寧這才出聲道:“湯隆兄弟你不是在武岡鎮有打鐵營生嗎?怎地突生上山入夥的心思?”
“表哥有所不知,如今這世道想活下簡單,想像一個人一樣活下去很難,俺自是不願卑躬屈膝,被他人當成豬狗一樣欺負,聽聞哥哥在此,才特來投效。”湯隆似有無限恨道。
柴進身側趙秋嬋既難受又高興。
難受的是:宋廷容不下這些好漢;高興的是這些人能為柴進所用。
三人來投,柴進泥丸宮中的銀色獸皮,竟是直接開啟了三人的專屬功法,看來三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投效。
地稽星;星主:操刀鬼曹正;專屬功法……
地孤星;星主:金錢豹子湯隆;專屬功法……
地惡星;星主:沒面目焦挺:專屬功法……
兄弟投效,自然免不了酒席慶賀,雖然這裡的酒比不上梁山的透瓶香,但每個人都喝的很盡興,且沒有一個人酩酊大醉,都是剛剛好的狀態。
第二日湯隆被柴進安排去了沙門島,打造軍械,那裡相對封閉,不會有人察覺到他們的動作,但有官方的書信,都會交由聞煥章處理,短時間內無人能察覺沙門島已易主。
既然登州知府郭愷沒有再鬧什麼么蛾子,柴進決定去曹正所說的青州二龍山一探究竟。
是夜,兩水鎮鎮衙書房中。
柴進和趙秋嬋相對而坐,兩人在秉燭夜話,吐露心扉。
“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承諾,與我完婚?”趙秋嬋的聲音,細若蚊蠅,但很堅定。
柴進一愣,注視著趙秋嬋道:“你決定好嫁給我了?”
“嗯,監正爺爺說這是我最好的選擇。”趙秋嬋的聲音依然很低。
柴進嘆了一口氣道:“我是問你自己的想法,無關其他人。縱使不與你成婚,我也會護你一生。”
趙秋嬋愕然抬頭道:“你不願娶我嗎?”她想過很多情景,唯獨沒有這一面情景,她不覺得有人能拒絕她。
兩人四目相對,柴進認真道:“皇室後裔,太祖傳承,一縣之主,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沒有人能拒絕了你。
但,我想說的是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只看你自己的心意。”
柴進不等趙秋嬋回答,繼續道:“如今我走的是反叛的道路,雖然現在並沒有與宋廷分庭抗禮,但終將走到那一步,屆時你想好如何面對趙瓔珞和宋廷皇室了嗎?”
趙秋嬋似乎早已思考過這個問題,她聲音逐漸大起來道:“我願意!監正爺爺早就與我說過這些事,我考慮的很清楚。”
柴進提醒道:“我是要對抗朝廷的。”
趙秋嬋一字一句道:“我知道。”
“神秘山洞中,太祖的態度便表明了,這天下誰做都一樣,只要對得起黎明百姓就行。如今三祖那一脈有虧於萬民,你若是能重整河山那自然是極好的。”
說到此趙秋嬋臉上升起紅暈道:“更何況我與你成親,便是正妻。咱們的孩子便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與我趙家坐江山有何異。”
“這都是劉羲叟與你說的?”
趙秋嬋哼道:“是監正爺爺,都是他說的。”
“他說的你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