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了。
可就在晚妝的意識開始崩塌之前,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某個人的模樣,讓晚妝的意識在瞬間便歸位。
她的眼神也在瞬間便恢復清明。
昔邪吻下去之際,一直都盯著晚妝的眼睛。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經在淪陷,可就在她的意識已經在追隨著他而來自己,卻不知為何在頃刻之間恢復了清明。
雖然她還是未曾將他推開,但昔邪感覺和那日在妖界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被動的承受著他,不拒絕但是也不接受。
昔邪的熱情瞬間便如同遭受了一盆冷水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昔邪卻並未有放開晚妝的意思,反而是越吻越深。
他緊緊的環著她的腰,不想看到她眼中有些狼狽的自己,不想看到她始終可以保持這樣的清醒。
於是昔邪索性閉上了眼睛。
昔邪的一隻手順著的晚妝的腰間上移,每一寸都如同帶著火焰一般,點燃晚妝的身體。
不多時,他的大手便停在了晚妝胸前的高聳。
那處柔軟是晚妝最為敏感的地方,昔邪一直都知道。
就像是兩人那無數個纏綿的夜裡,昔邪總是能讓晚妝為他而沉淪。
那樣的晚妝才讓昔邪感覺到真實,太美好。
晚妝感覺到了昔邪手下的動作,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他的大手已經覆蓋在了那片柔軟之處。
昔邪明顯的能感覺到晚妝的身子一僵,眼睛也在猛然之間睜大。
昔邪輕笑,手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三千年了,性子變了,說話的語氣變了,但身體依然是最誠實的。
兩人都很熟悉對方的身體,就像是現在。
昔邪手下忽然之間用力,晚妝下意識的驚呼一聲,昔邪便趁機用舌頭闖開了晚妝的貝齒。
這一次兩人終於唇齒交纏。
昔邪靈巧的舌帶著晚妝的香舌舞動。
雖然晚妝依舊被動,但彼此之間那般的熟悉,每一個節奏都熟悉。
晚妝強迫自己保持著隨後的清明,不然自己的意識淪陷。
她現在想要推開昔邪,卻發覺自己全身沒有了一點的力氣。
且離開妖界的那一日,她還那般的豪言壯語。
若是現在推開昔邪,倒顯得有些矯情做作了。
於是晚妝便也隨即放鬆了自己的身子,還假裝什麼清高呢,那些無數個痴纏的晚妝,兩人坦誠相見過無數次。
現在再開始扭捏,怎麼看都覺的假不是。
那麼既然他想要,便給了他就是。
其實說到底,她何曾不想他,心底的悸動怎麼可以忽略呢?
遠處夕陽西下,一片現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