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邪最初發現晚妝的異常,是在他與晚妝的一場較量中。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比拼向來是昔邪略微勝過一籌,可在那次比拼中,昔邪輸了,而且是在他發動全部攻擊力的情況下。
這還不是讓昔邪最為擔心的,讓昔邪最為擔心的是晚妝的攻擊。他和晚妝不止比拼過一次,所以熟悉晚妝的攻擊模式。可是在那一次他的所有猜測都錯了,不是猜測錯了攻擊招式和方位而是力度。晚妝體內似乎擁有著一股絕世不可匹敵的力量,這力量積聚衝擊性,若不是昔邪身為魔尊,恐怕普通人根本擋不住。
“喂,你怎麼了?還在為輸給我生悶氣哦。”晚妝雙手託著下巴,望著昔邪,滿臉笑意。
昔邪搖搖頭,捏掉她鼻子上所沾染的灰塵說:“並不是,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在意勝負的人。”
“那你為什麼臭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你八百塊錢似的。”晚妝一臉不解,其實她也有些小好奇,明明魔尊昔邪是個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存在,怎麼現在對方突然變弱了。忽然,她拉住昔邪,一臉擔心的說:“昔邪,你沒事兒吧,不會是上次能量丟失後還沒有完全恢復?我怎麼覺得你突然弱了許多。”
魔尊昔邪深深地看了晚妝一眼,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恢復,甚至已經到達了體能的最高峰。不過望著晚妝,他再次撒了謊:“被你發現了?上次的發狂著實耗費了我不少精力,補了這麼久還是覺得有點兒欠缺,所以比拼中就手腳發軟,不能盡全力。”
“果然是這樣,我就說嘛,我怎麼會贏得這麼輕鬆?”晚妝低頭想了一下,旋即笑道:“今晚給你燉一鍋摩西先花枝好不好,這可是對能量極為大補的有。”
魔尊昔邪知道如果自己吃了這能量大補的東西,晚妝肯定也會跟著吃,那麼她絕對會發覺自己身體異常。是以,魔尊昔邪摸了摸晚妝的頭,笑道:“不必了。我現在虛不受補,你給我吃這麼高能量的東西,我怕會發狂。”
“好吧。”晚妝不怎麼情願的說。或許是因為昔邪沒有答應自己為他煮摩西先花枝吧,晚妝就覺得有些悶,晚上睡不著覺,便出來遛一遛。
突然,一直白虎出現在她的眼前,晚妝眼睛一亮,大喜道:“太好了,這正是我要的東西。摩西先花枝能量太高了,昔邪會虛不受補。不過這白虎能量剛剛好,而且能量綿醇,正適合為昔邪煲湯。”她迅速朝著白虎追去。那白虎也不是個簡單動物,何況在逃命時刻,它的速度更是達到了極致。可是這神一般的速度對晚妝來說不過是小兒科,只見她輕輕抬腳,就這樣趕超了白虎。
那白虎憤怒的祭出爪子,向晚妝狠狠地攻擊。不過那看似凌厲的老虎,在晚妝眼裡卻成了一個紙老虎。
“喂,小不點兒,我可是拿你給魔尊昔邪補充能量哦,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晚妝笑著將小老虎提起,那老虎卻抓了她一下。晚妝淡淡一笑,旋即吹了一口氣,破皮的地方立即恢復如初。
晚妝抓著白虎,一臉的不滿:“小傢伙,你不好哦,怎麼能隨意抓人呢。我看呀,你的爪子別要了,就讓我掰下來吧。”說完,她假意一掰,誰料小白虎的爪子竟然真的斷了。痛的那隻小白虎不斷髮出呻吟,晚妝也為之一驚。
自己的口氣裡再怎麼小看對方,對方畢竟是一隻小白虎,怎麼會這麼輕輕地就被自己掰斷了?晚妝有些不解,順手揮向路旁的樹。她曾經試過的,最好的戰績是一揮拔出百根樹苗。而今,這簡單的一揮,也拔出了百根樹苗,不過,讓人壓抑的是,她不止拔出了百根樹苗,而是拔出了三千三百三十三根樹苗。怎麼會這樣,自己隨意一揮,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莫非,自己便強大了,還是說那團煞氣?”想到那團煞氣,晚妝渾身一愣,手中的白虎也應聲而落。它不顧前爪已斷,猶自向著前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