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很快就到達某機場和冷雁,沈宴禮匯合。
沈宴禮感受到陸湛身上陰冷的氣息,膽戰心驚的問道:“老大,小嫂子為什麼要連夜出國?”
陸湛從口袋裡摸出那枚結婚戒指,眼神猩紅,臉色陰沉無比,那聲音彷彿從地獄裡傳來。
“我也他媽的想知道她為什麼一聲不吭留下離婚協議書,如此絕情的放棄我們的感情,連夜消失不見。”
冷雁和沈宴禮面面相覷,老大連髒話都飆出來了。
“老大,昨天,我就感覺到小嫂子有點不對勁,她是不是對你有什麼誤會?會不會是歐靈兒那個女人對她說了什麼?”
“她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寧願相信傷害過她的人,問也不問過我,我還能怎麼說。冷雁,你打電話給監獄,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從歐靈兒的嘴巴里問出來,她究竟說了什麼。”
冷雁絲毫不敢拖延,走到一邊馬上給監獄長打去電話。
“阿宴,我要你和海外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把蘇念杭的蹤跡給我找出來。還有,派人密切關注墨逸塵的一舉一動。不對,但凡和她有過關聯的所有人都要派人盯著。”
沈宴禮瞳孔放大,無比的震驚:”老大,你確定要這樣做,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廢話少說,叫你去你就去。”
看著陸湛陰狠的眼神,沈宴禮絲毫不敢再說一個字。
冷雁頹敗的掛掉電話來到陸湛的面前:“老大,她昨晚咬舌自盡,死了。”
“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接下來兩年多的時間裡,陸湛下達了死命令,想要找出蘇念杭的蹤跡。
然而,範圍從N市一直擴散到世界的各個角落。幾千號人,不分晝夜,不斷的尋找,都一無所獲。
蘇念杭彷彿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
七年後。
自從蘇念杭離開,陸湛就像瘋了一樣滿世界的跑。但凡有一點長得像她的,他都會立刻飛過去找她。每次都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其他時間,都是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公司員工叫苦連天,敢怒不敢言。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更加的狠戾,暴躁,更加的冷酷無情,沒有絲毫人情味。
從來不抽菸的他,也染上了很大的煙癮。現在好像只有酒精和尼古丁能讓他短暫的忘記她,忘記痛苦。
他的身邊也出現了形形色色的和蘇念杭有點相似的鶯鶯燕燕。
別墅裡。
陸湛站在兩人曾經的臥室的落地窗前,右手端著一杯洋酒,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只剩一半的煙。
“七年了,蘇念杭,你真夠狠的。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來。你最好躲嚴實點,別被我找到,否則我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七年的時間讓他由愛生恨。
一陣電話聲把陸湛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老大,有人發現疑似她的人出現在N市機場。現在她正趕往陸爺爺所在醫院,你說會不會是她真的回來了?”沈宴禮一字一句的彙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