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杭推搡著他:“陸湛,你放開我。”
陸湛視若罔聞,繼續啃咬著,恨不得立刻要了她。
雖然恨她,但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事隔多年,她還是能輕而易舉就喚醒他身體深處的渴望。
見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蘇念杭氣急敗壞的甩了他一巴掌。
陸湛滿身的慾火瞬間被澆滅了。
這樣的恥辱他何曾有過。
他咬牙切齒,聲音都提高了幾分貝:“蘇念杭,你真有種。你當真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蘇念杭喘息著坐起來,整理衣服。
陸湛攥著那個性感的女人進入臥室,毫不憐惜的把她甩到床鋪上,直接欺身上去。
蘇念杭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眼裡有著淚花,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們。
他這是要當著自己的面,在兩人曾經的床鋪上,和別的女人做那檔子事?
自己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他非要如此羞辱自己?
陸湛抬起雙眸,眼神冰冷如墜冰窖,說出的話更是傷人:“你這是想打算觀看免費的活春宮?我可沒有那種癖好。”
說得好像她有那種癖好似的。
蘇念杭心如死灰,眼神空洞,麻木的走出臥室。
一來到門外,彷彿沒有靈魂的木偶那樣跌坐地上。耳朵裡傳來裡面跌宕起伏,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她心痛得緊緊的捂住耳朵,但裡面的聲音卻不絕於耳。
在她心痛得快要窒息的時候,蘇煜琛可愛的模樣甜甜的出現在腦海裡。
對啊,她還有個兒子,是自己在這世上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啊。
蘇念杭強迫自己振作起來,趁著陸湛現在分身乏術,無法顧及自己,趕緊逃離這裡為妙。
現實都是殘酷的!
蘇念杭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鋪上。
強忍著噁心,她緊蹙眉頭,快速的離開。她赤著腳站得遠遠的。
陸湛把她的一舉一動和微小的表情盡收眼底。
他雙手抱胸,眼裡滿是鄙夷:“嫌髒?在我眼裡不及你髒的萬一。”
蘇念杭知道現在不能惹他生氣,只能默默的接受他的侮辱,默不作聲。
在陸湛看來她的沉默,就是預設了事實,更讓他抓狂。
“陸湛,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我出去?我不是犯人,你也無權干涉我的自由,拘禁我。”
陸湛聞言,表情冷漠,嘴角上揚,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她的面前。
捏著她的下巴,力氣之大,彷彿要把它捏碎,他諷刺著:“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去見那個小野種,嗯?”
說完,粗魯的甩開她,直接坐在床鋪上。
蘇念杭遲疑了幾秒,跑到他的跟前,驚恐萬分:“是你……你抓走的煜琛?”
陸湛悠哉悠哉的翹起二郎腿,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吞雲吐霧起來,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蘇念杭咬緊嘴唇,緊張的揉搓著手指。
“你什麼時候發現他的?”
陸湛朝她吐出一口煙霧,嗤之以鼻:“你說的是那個小野種,還是那個野男人?”
小野種?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