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禮翻了個白眼,不贊同他的說法。
“二哥,你這就不懂女人了。女人心,海底針。一個女人要變心,那是分分鐘的事。”
冷雁差點被氣得口吐白沫,他沒好氣的說道:“別以為你結婚了就什麼都懂,世上女人萬萬千,你又瞭解多少?老大和嫂子的感情,我們有目共睹。他們一定有什麼誤會?”
陸湛重重的放下酒杯:“誤會?我他媽的也希望那是誤會。自從她流產後,醫生說她再懷孕風險很大,大人和小孩都可能不保。所以我們每次上床,我都採取安全措施。為了她,我從來沒有告訴她原因,也打算這輩子都不讓她懷孕,不要子嗣。她倒好,直接帶回個小野種,讓我頭上一片青青草原。你說,有什麼誤會?”
沈宴禮突然想起了什麼,弱弱的問一句:“你確定你每次都採取措施了?”
面對他的質疑,陸湛想都不想,直接賞了一個腦瓜崩子。
“事關她的身家性命,我豈敢兒戲。”
眉心微不可察的蹙起,薄唇微微抿著。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他周身的氣壓又降低了幾度。
冷雁還是不相信自己看人會看走眼,明明相愛的兩人,怎麼可能容得下第三者。不說別的,老大這樣有權有勢,有錢有顏的男人世界上還有幾人能與他相提並論。
“對於那個小男孩,嫂子她怎麼說?”
陸湛捏著眉心,聲音略顯疲憊:“她怎麼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個小野種心中崇拜的爹地不是我。”
“你見過他了?”
冷雁和沈宴禮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微微點點頭。
冷雁現在最關心的是那個小男孩有沒有被老大抓起來,以作威脅嫂子的有力工具。
“那小男孩現在在哪?你有沒有他的相片?”
陸湛拿出手機,翻出景御別墅的監控,然後重重的把手機丟在桌子上。
沈宴禮怯怯的看了一眼陸湛,哆哆嗦嗦拿起手機。
瞳孔放大,驚呼一聲:“這不是我送給還沒來得及出世的小侄子那套別墅,你怎麼讓那小野種住上了。你也不嫌心裡不舒服,堵得慌。你莫不是想把他當兒子養吧?”
陸湛莫不作聲。
冷雁奪過手機,認真的看著別墅的實時監控。
他歪著腦袋,自言自語:“我看他怎麼有一種熟悉感,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
沈宴禮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陸湛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過手機,他快速的按了接聽鍵。雖不知道電話的內容是什麼,但肉眼可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難看。
他掛掉電話,拿起外套,接著又給司機張叔打去一個電話:“到酒吧門口接我。”
說罷,邁著大長腿走出包廂。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從邁腿的幅度就知道他走的有多急。
半晌,沈宴禮激動的拍著大腿,聲音都略帶顫音:“二哥,我知道我們為何覺得他熟悉了。他就是老大的縮小版,只不過比老大小時候更可愛,英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