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試圖尋覓出一個契機。
接電話的時候她一早就從落地窗對映出的倒影中看見程淮，正好可以試探他的反應。
而這些都發生的剛剛好。
至於程淮的這個做法無可指摘。
他沒有丟棄也沒有惡意處置，而是將存放在許嘉藍這裡的東西物歸原主，只不過他的做法看起來直接了不少。
正好可以讓陳灝風看清現實。
程淮垂眸用目光摩挲著她的臉，不緊不慢地告訴她：「陳灝風以後估計也沒這心思來找你了。」
「嗯？」她驀然睜大雙眼，好奇程淮為什麼會這樣說。
難道是他插手了背後的事情？
但是從剛才的那通電話，根本聽不出來有這樣的感覺。
「恐怕他自己還沒意識到呢。」程淮解釋道，「他又丟了個專案，下午聽小劉說，陳家人準備讓他出國進修去了。」
作為企業的繼承人，最忌諱的就是過多的失敗。
光是回到荊港的這段時間就從程淮口中聽聞陳灝風的數次失敗，倘若換些心狠手辣的長輩，也許早就剝奪了陳灝風的繼承資格。
既然還讓他去進修，還是對他多少抱有期望。
結果下一秒程淮就嗤笑道：「他努力的方向一直都不對，不失敗才怪。」
許嘉藍竟然從這句話裡，感覺到程淮似乎在暗指什麼，不過她沒有詳細問。
再問下去，要是程淮有尾巴，可能早就翹上天了。
程淮對陳灝風向來沒有趕盡殺絕，陳灝風在他面前也只能坦然認輸。
到頭來還是因為程淮百分百相信，陳灝風無論哪方面都不會對他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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