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黃巾之嫌。”
“他又設法做了縣令,還花重金招募流民,恐怕正是在練兵!”
他示意身邊心腹:“把密信拿給我看!”
“是!”
心腹立刻從祖舂祖構身上拿過密信,恭敬地呈送到鄒靖身前。
鄒靖取出密信,單手捏著輕輕一甩,將密信展開至於眼前。
又親自細讀了一遍,放下書信,對祖舂祖構二人道:“送信之人,可全部捉拿回來了?”
祖舂祖構迅速交換了下眼神,侯祖舂開口:“啟稟校尉,送信的黃巾賊總共三人,我二人手下擒殺其二,活捉一人,沒讓他們將這密信送出。”
“做得好!”
鄒靖指點二人道:“那劉臻有多少人馬,我軍全然未知,真叫他收了這信,輕則可能讓那賊首程遠志逃出我軍重圍,重則可能讓他們兩面夾擊,對我軍造成重創!”
“你二人能截獲這封密信,是立了大功,來日我必予嘉獎!”
祖舂祖構大喜,雙雙拱手:“謝校尉大人!”
鄒靖又看了眼書信中的“劉臻”二字,沉吟一番道:“趁這劉臻還不知情,我命你二人假扮流民,前往新縣一探究竟,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兵馬,探明之後,速速回報!”
“記住,不可讓劉臻發現爾等身份,切勿打草驚蛇!”
“屬下遵命!”
祖舂祖構領命退下。
鄒靖緩緩吐了口氣:“真想不到,那程遠志兵敗至此,竟還賊心不死。”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劉備緩緩點頭,附和道:“唉……這些黃巾賊黨數量之多史所罕見,實乃我大漢劫數。”
“坊間傳聞,說那張角身懷異術,以‘太平’為名佈道,實則乃是靠著異術操控人心。”
“程遠志既能成為黃巾賊首,其內心想必早已被張角以邪術死死控制了心智,輕易不會認輸啊。”
“哼!”
鄒靖猛然拍案:“不認輸,便是死路一條!”
“老天有眼,大漢氣數未盡,否則這也不會叫祖舂祖構截獲這密信了。”
“只是不知這劉臻經營得如何,待到祖舂二人探聽了訊息回來,只要他兵馬不多,我便立刻派兵遣將,掃平新縣,誅殺劉臻!”
“玄德。”
他忽然點名問道:“你與翼德勇猛非常,到時候可願帶著麾下五百義軍充為先鋒,與那劉臻交戰?”
劉備不敢猶豫,立刻拱手道:“備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哈……”
鄒靖眯起眼來,盯了他一會兒,點頭道:“罷了,你與那劉臻曾同桌飲酒,怎好叫你們刀兵相見?”
“這先鋒……我還是另選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