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統十四年,大明的邊境之外,那廣袤的草原之上,瓦剌的名號如同一朵飄忽不定的陰雲,時而平靜,時而翻湧起讓人不安的風暴。曾經,土木堡之變讓大明與瓦剌之間的局勢劍拔弩張,可如今,瓦剌內部卻也陷入了自身的風雲變幻之中,各部落之間暗流湧動,權力爭鬥、草場紛爭等諸多問題紛至沓來,而這一切的變化,猶如漣漪一般,漸漸波及到了與之相鄰的諸多地方,無論是貿易往來,還是邊境的安穩,都被這無形的大手攪動著。
據《明史·外國傳》記載:“景泰間,瓦剌內部爭權奪利,部落離散,不復往昔之盛,其勢漸弱,然其變動仍擾我邊境,或有小股侵擾,或致貿易阻滯,邊民不安,朝廷亦多有應對之策。”這般簡短的文字,卻清晰地道出了當時瓦剌內部局勢變化的狀況以及對大明邊境產生的影響。瓦剌內部爭權奪利,原本團結的部落開始離散,勢力不再如從前那般強盛,可即便如此,它的這些變動依舊給大明邊境帶來了麻煩,時而有小股人馬前來侵擾,時而讓邊境的貿易無法順暢進行,使得邊境的百姓生活不得安寧,朝廷也只能不斷想出應對的辦法,也由此為這圍繞“瓦剌內部局勢變化影響”的故事搭建起了基於史實的框架,讓那段充滿動盪與變數的歷史有了可尋的脈絡。
在大同城外的一個小部落裡,住著一位名叫巴特爾的年輕牧馬人,年方二十有五,生得身材魁梧,面容剛毅,有著草原男兒的豪爽與直率。他自幼便在馬背上長大,對馬有著深厚的感情,每日裡最要緊的事兒就是趕著自家的馬群,去那水草豐美的地方放牧,看著馬兒們自由自在地吃草,他心裡就滿是歡喜。巴特爾為人仗義,心地善良,只是性子有些莽撞,遇到事兒常常是不加思索便衝上前去,可也正是這般性格,讓他在這草原上結交了不少朋友,當然,也惹下了一些麻煩。
這日,巴特爾如往常一般趕著馬群來到了一片熟悉的草場,正哼著草原的歌謠,看著馬兒們吃草,就瞧見不遠處有幾個騎馬的人匆匆趕來,待走近了一看,原來是鄰村的幾個朋友。為首的名叫阿爾斯楞,他一臉焦急地說道:“巴特爾,你可知道,如今咱們瓦剌內部可是亂了套了呀,好些部落都因為草場的事兒鬧起了矛盾,聽說有的還動起了刀兵呢。”巴特爾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怎麼會這樣?咱們以往雖說也有些小摩擦,可也不至於鬧到這般地步呀。”阿爾斯楞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那些首領們,都想多佔些草場,擴大自己的勢力,現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就怕哪天這爭鬥就到咱們頭上來了。”
巴特爾聽了,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憤憤地說道:“哼,這些首領們就知道爭權奪利,也不想想咱們普通百姓的死活,這好好的草原,要是被他們這麼一鬧,可就沒了安寧了。”眾人皆點頭稱是,可一時之間也都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無奈地嘆氣。
沒過幾日,巴特爾所在的部落就受到了這內部局勢變化的衝擊。有個勢力較大的部落,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想要吞併周邊的一些小部落,擴充自己的領地和馬群,巴特爾他們的部落自然也成了目標之一。那部落的首領派了一隊人馬來到巴特爾的部落,趾高氣昂地宣稱,要麼歸順他們,要麼就等著被攻打。
巴特爾的部落首領是個年邁的長者,名叫圖門,他雖不願輕易屈服,可也深知自己部落的實力遠不如對方,若是真打起來,怕是要吃大虧。他召集了部落裡的眾人,商議對策。有人提議向大明的邊境守軍求助,可也有人覺得不妥,畢竟大明與瓦剌之間此前也有過不少衝突,未必會出手幫忙。
巴特爾聽著眾人的討論,心中滿是焦急,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咱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歸順他們呀,咱們自己的草場,自己的家園,憑什麼要拱手讓人,大不了跟他們拼一場,就算輸了,也不能丟了咱們的骨氣。”圖門看著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