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煜看了顧笙一眼,接過了酒瓶,開啟瓶蓋灌了一口下去。
柴狄直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拍了兩下巴掌,自己也開啟瓶蓋喝了一口,他似乎喝得有點急,一口下去臉就紅了。他有些不利索地衝著程煜說:「兄弟,不好喝吧,沒辦法,你兄弟我暫時只買得起這個。看你這麼夠意思,等兄弟我哪天發達了,一定請你喝最貴的!想喝什麼喝什麼!」
顧笙一把奪過了程煜手裡的酒瓶,「你跟著發什麼瘋?」說著,他一仰頭,剩下的大半瓶全讓他一下子灌進去了。
他酒量極好,說起來也算是一種天賦。在他最年少輕狂、最叛逆的時候,身邊沒什麼朋友,當母親聽大姨的話要送剛上高二的他去選練習生的時候,他感受到一種深深的無所適從和無能為力。他甚至想過離家出走,放棄牽絆自己的一切,像那些故事裡的人一樣,追求所謂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但母親對他如果能選上練習生就能獲得的那筆錢懷著的那種不可自拔的希望,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即使母親對自己涼薄,他也不想給這個生他養他的女人在帶來任何的傷害。離開學校的那天,他背著自己所有曾經讀過的書、寫過的習題,來到了一棵大榕樹下。他用家裡的一把大鋤頭一下一下的挖了一個巨大的坑,把那些書和他即將逝去的、渾渾噩噩的青春一起埋葬了。
把坑用土填平後,他從看起來已經癟的可憐的書包裡掏出了一瓶白酒:度數相當高的那種,往那個大坑上倒了一些,就像在祭奠著什麼似的,之後他自己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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