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的郊區,凌晨左右車子抵達了一個偏僻的民宅,蘇荷和人揹著,孩子被抱著送進了屋內,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低著腦袋面無表情的走在了前面,開啟房門之後徑直走到最裡層的一間房中,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一個嗓音沙啞,普通話頗為生硬的聲音傳了出來。
魁梧的男子伸手推開房門,門被開啟後,屋內頓時冒出一股腥臭的陰風,吹的人仍不住的皺了下眉頭。
“把女人和孩子送進去,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明白了麼?”
“知道了”
進入房間後,裡面一片漆黑,瀰漫著刺鼻難聞的味道,整間屋子都被厚實的窗簾給擋上了,伸手不見五指,只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從外面透過來的光亮讓人隱約的發現,一道人影盤腿坐在了屋子當中的地方。
蘇荷和孩子被送進了屋內直接放在地上,魁梧男子跟進來後低頭看著地上的人說道:“師傅,這個孩子的父親你已經知道是誰了吧,您覺得向缺能破了您的手法麼?”
盤腿坐在地上的人影,忽然冒出了一串乾笑,他嗓音沙啞的說道:“古井觀,我知道,向缺破不了,他的師門中人也同樣破不了,這不是修為高深的問題而是我的手法根本無解哪怕就是我自己,也解不了”
“那就有勞師傅出手了”魁梧男子衝著地上的人彎腰行了一禮。
“出去吧”盤腿坐在地上的人擺了擺手。
“咣噹”房門被關上後,屋內再次一片漆黑。
坐在地上的人從身後拿出一個白色的陶瓷罐子,當罐子封口處被開啟之後,屋內那股刺鼻的腥臭味更加明顯,更加令人難以忍耐了,但坐在地上的人卻頗為享受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隨後,他手指輕輕的,很有節奏感的敲打著陶瓷罐子的邊緣,幾分鐘之後罐子裡開始冒出了“咕嘟,咕嘟”的動靜,就像是水被煮沸了一樣。
那人將手伸進了罐子裡攪動起來,等他手再次從裡面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發綠的粘稠的液體,那人一隻手拉過睜著眼睛咿呀哼唧的嬰兒,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用手把粘稠的液體全都塗抹在了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