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徵死魚眼對安旻瑜一豎中指:「你才跳脫衣舞你全家都跳脫衣舞。」
安旻瑜但笑不語,把手伸進了被子中,不過兩秒,息徵整個人都一震,手忙腳亂按住作怪的手,咬著牙:「臥槽你個大變態,幹嘛呢!」
「幫你檢查,」安旻瑜笑的一臉端莊正派,「之前給你上了藥,我看看好了沒有。」
息徵哪裡能允許安旻瑜的手亂來,立馬胡亂點著頭:「好了好了好了!」
「好了是麼?」安旻瑜嘴角的微笑漸漸變了味道,充滿了邪氣,「看樣子我低估你的承受能力了,既然如此,那我稍微再放縱一點也是可以的吧。」
息徵心中警鈴大震,揮舞著手撕心裂肺喊著:「不!沒有好!我頭疼脖子疼腰疼腿疼肚子疼哪哪都疼!!!!大俠,求放過!!!」
安旻瑜一頭栽在息徵的肚皮上,笑得整個人發顫:「別的也就罷了,肚子疼是怎麼回事?」
息徵一臉麻木:「我睡了一天半,一天半沒有吃東西,換你來試試?」
安旻瑜撐起上半身,在息徵嘴角落下親暱的一吻:「好,我的錯,想吃什麼?」
息徵想了想,虛心求教:「我想吃的你現在也不會給我做問我又有什麼用呢?」
「讓你過過嘴癮,」安旻瑜下床挽起袖口,「因為你起碼會有幾天的時間吃不到嘴裡了。」
息徵悲從中來:「我不想說話,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安旻瑜從善如流,順從的走去廚房給主子料理餐點。
雖然不能吃什麼大魚大肉,油膩刺激的,但是安旻瑜的廚藝的確不錯,一天三頓變著花兒煮粥,裡面配料從沒有重複過,吃得嘴巴挑剔的息徵主子也只能哼哼唧唧眨著眼接受。
沒有工作,沒有煩心事,每天只是被自家勞工投餵,吃了睡睡了吃想玩了打遊戲,無聊了看電影,息徵驚恐地發現,他現在過得居然是豬的日子,吃好睡好就等著過年出欄宰了被吃肉了!
提醒他的完全是來自於安旻瑜一雙被餓的綠油油發光的眼,每天上三路下三路視線如同實質般掃射,激的息徵汗毛豎起,一身冷汗。
這樣下去不行!
一個剛剛開了葷的惡狼天天給看不給吃,餓了眼珠子都綠了,萬一把持不住夜襲了他,也沒地兒哭啊!
息徵面對這幾天越來越溫柔的安旻瑜,嘴角一抽,拍了拍腳邊地毯:「老安,過來坐著,我們聊聊。」
安旻瑜把果盤抱過來往息徵腳邊一放,自己盤腿坐下:「聊什麼?」
息徵唉聲嘆氣:「作為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養在家裡,我覺著這樣的人生太墮落了。作為一個四肢健全,有思想有目標的男人,我要抗議。」
安旻瑜聞絃歌而知雅意:「你要工作?」
「對!」息徵怒視安旻瑜,「再這麼繼續下去,我都要被你養廢了!」
「想出去工作麼?」安旻瑜問。
息徵重重一點頭:「想!」
安旻瑜苦惱:「可是你身體還沒有恢復好……」
「好了好了!已經好了!」見出門有望,息徵喜笑顏開,伸出胳膊展示了一下毫無蹤影的肱二頭肌,「我已經好的能上山打老虎了!」
安旻瑜搖搖頭,一本正經:「我不信,我要驗證。」
息徵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腳底一蹬就想跑,卻被一雙大手一撈,翻過身來面對面坐在了安旻瑜的懷中,安旻瑜的力氣很大,息徵雙手推也推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某個衣冠禽獸手腳利落地扒了他衣服。
息徵立馬擺出一副小白菜般委委屈屈表情:「我還沒好全,你不能這麼牲口。」
懷中的人大眼盛滿水意,明顯是在想用軟弱的一面來喚起安旻瑜的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