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曲晟寧。因為這個晚上,必然很鬧到很晚。
特別是在夜幕降臨後,班主任老師和任教老師們都來了,大家聚在一起,關了燈點著蠟燭唱歌,一起回憶,一起哭哭笑笑,除了快門聲音,別的任何都容不下。
女生們很給力,下午借到了小禮堂後,也臨時去租了服裝過來,等大家到了小禮堂,換了衣服,光鮮亮麗的衣裙青春少年少女,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在臺上播放著vcr,在臺下牽著老師,牽著同學,在煽情演講致辭後,翩翩起舞。
這個時候,沒人嫌棄班裡最醜的姑娘,沒有嫌棄班裡最怯懦的男生,大家臉上掛著笑,任何一個人,都是他們身邊最珍視的存在。
息徵在和教英語的女老師跳了一支舞后,看著老師高跟鞋上的腳印十分不好意思,在老師善解人意的笑容中,摸摸後腦勺訕笑著退後,開始從人群中往邊緣走。
說起來,沒有聽見快門的聲音。
其實也不是。
息徵看見了那個被班裡請過來的攝影師,帶著很專業的裝置,在旁邊找著角度給這一個即將分散的家庭拍紀念照,很認真,也很專業,只是,沒有那個舉著相機咔擦亂拍的人。
好像從剛剛開始,息徵就一直沒有看見曲晟寧。
就連跳舞環節,女生們都很想邀請曲晟寧,卻不見曲晟寧和任何一個人共舞的時候起,他就在這個集體時間消失了。
息徵忍不住在沒有燈光的邊緣地帶找了找,沒有看見,不過他透過門扉的透明度,看見了忽明忽滅的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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