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直白地道:“她其實挺單純的,心裡想的都寫在臉上了。所以我看得出來,她對自己說的東西也沒有多大把握。”
她沒說文心蕾到底說了什麼,葉晚也不再多問。她覺得以白恬的頭腦和性格,莫須有的事情自然能分辨得出來,自己解釋太多反而顯得心虛。
比起這些,葉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這也是她今晚要留下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