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血糖嗎?”
白恬不動聲色地擦了擦手,開口問。
趴在桌上的人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嗯”,像羽毛一樣沒有重量地落下。
“太難受的話就去醫務室喝點葡萄糖吧,薄荷糖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白恬撐起頭,打了個哈欠。
葉晚睜開眼睛,看著她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