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葉晚卻沉默下來,慢慢收攏掌心,握住了這隻佈滿傷痕的手。
“後來,後來他走了,再也沒有人管我不讓我學了。”
“可是也沒人能教我了。”
郊外的夜空總是離大地更近一些,讓人覺得觸手可及。
葉晚洗完澡,靠在矮窗邊看著這片比城市中更純粹的夜空,心神也似乎隨之洗滌了一番。
房間門被推開,擦著頭髮的人走進來,然後關上門反鎖。
葉晚聽見聲音,回過頭去看。
被熱水浸泡過的肌膚還泛著紅,溼潤的短髮垂在少女額前,落下水珠,滑過臉頰。寬大的浴袍鬆鬆垮垮地裹著青澀的身體,低領遮不住鎖骨,露出若隱若現的白嫩肌膚。
葉晚撇開頭,關上吹著冷風的窗,又將暖黃色的窗簾拉上,把屋內遮了個嚴嚴實實。
白恬不知怎麼有些緊張,她擦著自己的頭髮,視線避開葉晚在的位置,飄忽不定地看著床和桌椅,最後乾脆落在地板上。
葉晚卻沒再開口,先一步掀開被子躺上床。白恬洗得太磨蹭,葉晚的一頭長髮都幹得差不多了,她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