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給已經身居高位的連柯敲了警鐘,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太滋潤,腦子都生了鏽。
下次再在公事上栽個跟頭,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
在連柯挨訓的時候,白恬也不太好過。
她縮在沙發上,看著蹲下身給自己上藥的人露出的神色,甚至有點不敢開口說話。
腳後跟磨破的地方慘不忍睹,葉晚沉著臉用棉籤消完毒之後,又拿了一隻新棉籤沾了點藥水,重新貼上血肉模糊的地方。
白恬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下,又被人握住腳踝,掌心的溫度貼著她的肌膚,莫名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