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骨頭,又埋頭喝了一口湯。
葉晚故作傷懷地說:“結果現在就是最後一頓飯了,吃得我怪傷感的。”
白恬把碗一放,筷子一擱,扯了張紙巾仔仔細細地擦乾淨嘴,然後伸出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賬。
“從高一到今天,我也算是給你做了十一年的飯了吧。”
葉晚張了張嘴,被她的邏輯給深深折服了,以至於找不出任何反駁的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