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父母一樣做老師,我那時候心裡只想著做廚子,不明白他的苦心。”
白恬頓了頓,埋著頭道:“他走之後,我就拼了命考第一,進最好的大學,每年都拿最高的獎學金。”
“我以為我已經做得很好了,直到昨天我也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選擇。”
葉晚的鎖骨被溫熱的液體浸溼,她沒有開口,只是收攏雙臂,以相擁的姿態一起蜷縮在這張不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