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擊到了班裡同學,同樣也給許清蔓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每次只要遇到認識的同學,人家總會問她,下次出海釣魚是什麼時候,可不可以帶上他們。
要是隻問問還好,許清蔓只需要解釋清楚,這想釣到貴的魚可都是靠運氣的,不是你想就能有。
更何況,想釣這種魚,基本上就只能到公海了。出海的裝備,以及船,對普通人來說都比較困難。
當然,你也可以花錢去那種釣魚艇租釣位。但誰又能保證,一定能釣到有價值的魚呢?畢竟每次租賃費可不低。
一般聽勸的同學,聽了許清蔓這番話,大都會打消念頭。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你不帶我去,自有人會帶我去。他們堅信,沒了你張屠夫,難道就會吃帶毛的豬不成。
所以,當又一個週末過去,許清蔓竟發現班上兩個男生,一臉憤恨的盯著她。
許清蔓一臉懵逼,這又咋了?她啥也沒幹好吧。
還是林雅麗這個訊息比較靈通的人,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她才搞明白事情原委。
原來,這兩個同學不聽許清蔓規勸,硬是覺得她是怕他們也跟著發財,才不帶他們出海。
這不,這個週末,兩人花了一千多塊錢租了兩個釣位出海。不但釣上來的魚連一百塊都賣不到,還因為技術不行,把租來的釣竿也弄斷了,又賠出去幾百塊錢。
真是夠倒黴的,可是這又能怪誰?她可是早就把這裡面會遇到的問題,告訴他們了,誰讓他們不聽呢?
可偏偏人家還就是怪上許清蔓了,這幾天在教室總是陰陽怪氣,說是都怪她不認同學情,才會害得他們血本無歸。
對於這些言論,許清蔓才懶得管。都是成年人了,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週四晚上,兩人剛準備進空間修煉,玉瑾辰就說:“寶,我們明天去趕海吧?我一個本地的朋友說,明天有大潮,有三個多小時的退潮時間,可以好好玩玩。”
“好呀,我想去。”許清蔓嘴比腦快,他一說完,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反應過來後,才問,“你是說明天是吧?明天下午我還有兩節課呢,難道是晚上的潮?”
“答對了,答對有獎,我可得好好獎勵你一下。”
不等她反應,身體就被束縛進他有力的懷抱,四瓣紅唇緊緊貼到一起,未盡的言語,全都被吞進他滿懷激情的吻裡。
兩人呼吸交纏間,一曲曲動聽的交響樂在房裡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