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此事之後,人族與本土獸族之間的跨種族之戀變成了禁忌,再也無法公開談論了,慢慢地也變成了約定俗成的習慣。不過,本土智慧生物依然不死心,他們要麼採取強制手段,要麼用藥物迷惑,找機會與人族生下混血後代!
師弟,你實話告訴我,你沒有被女獠那個啥了吧?”本來正經的雲廣子,再次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範松如今腦袋裡一團漿糊,且不說他只是懷疑昨晚他和雲聖子發生了什麼,因為在記憶中,的確沒有發生什麼,只是聊天而已。
但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能說出去啊。如果真他媽的是女獠搶親也就算了,範松對女獠什麼的也沒什麼歧視,只是這個雲聖子明顯是個大男人,這他媽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啊。
想到這裡,範松沒有繼續和雲廣子繼續這個話題的打算,問道:“說吧,你今日過來有什麼事?”
雲廣子還想說點什麼,被範松一個瞪眼,又憋了回去,只好說起了正事:“師弟,你是南澤國的國王,不知道你需不需要一個御用丹藥師?”
“你專門給我煉丹?不不不,我可養不起你。”範松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拒絕了,但他很快又奇怪地問道:“你現在已經是可以煉製築基丹的五級丹藥師了,就算在天乾宗的丹藥堂都已經可以立足了,何必來到我這個小廟?”
雲廣子聞言,搖頭哀嘆一聲,道:“不怕說句交淺言深的話,我在宗門的丹藥堂得罪了一個管事的人,我現在不僅不能成為宗門正式的丹藥師,就算外門弟子都做不了了。
我實話實說了,也不怕你笑話,雖然我能夠煉製築基丹,但搗藥門的煉製方法是拿不出手的,也不方便展示給外人,所以,我並不能被總宗門認證為五級丹藥師。
所以,儘管我現在築基了,卻只能成為三級丹藥師,三級以下的丹藥師只是低階丹藥師,宗門壓根就不重視,我也無法以個人的能力加入丹藥堂。
以我這種情況,只能透過拜師的方式加入。偏偏我當初是丹藥堂外門弟子的時候,與一個傢伙關係不好,這個傢伙走了狗屎運,找了一個好師父,現在已經是七級丹藥師了。
本來我和他現在的差距很大,平時基本見不到面,也算是相安無事。
沒想到昨夜秀峰山東坡的朝陽靈藥園死了一個弟子,死狀詭異,據說是被攝魂妖之類的陰物殺死的。
我正好也在那個靈藥園做個短工,白日裡我也跟著大家去看熱鬧。好巧不巧地是,正好見到了我這位舊夥伴。
死掉的弟子正好是我這個舊夥伴的徒弟,他當時在氣頭上,正好看到我在笑。當時笑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他那個弟子平時就飛揚跋扈,而且經常哄騙一些不懂事的外門女修,在靈藥園內名聲很差,他死了,大家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那個舊夥伴就生氣了。他居然指著我,讓我以後負責那片院子前後的靈草種植,而且,我還必須每晚住在那裡。
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攝魂妖既然能殺了他的弟子,也就很可能再回來殺了我,他這是誠心給我難看。
於是,我直接拒絕了他。當時,丹藥堂外門管事常素也在,他直接讓常素把我趕出丹藥堂的外門。
如今,我只是雜堂的一個外門弟子了。枉我雲廣子傳承於廣寒宮搗藥門,真正的仙界丹藥一脈,竟然落得如此境地。
我思來想去,以我的本事,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過得很好。只是這獸潮肆虐,唯有天乾宗這種大型宗門才有安全,所以,我也不想離開宗門。
說起來,我能夠築基,增加六十年壽元,還多虧你給我的幻心草。所以,我覺得應該來你這裡報恩,而且你是南澤國國王,不缺靈石,也能夠養得起我。”
範松聽了雲廣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