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簡直不敢想象,如果真被這個黑炭老修士欺負該有多噁心。
好在她們兩人已經築基,如果向宗門主動申報修為,可以混個普通的小管事做做,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但其他女修怎麼辦?
比起兩位女修的憤怒,範松更是感嘆堂堂仙宗內居然有如此人渣,對一個宗門的人也如此算計。他是一個廢物弟子的時候,碰到的修士雖然看不起他,但基本上只是無視他,惡言惡語的極少數,這種壞的傢伙還真沒見過。
他一直也聽說外門弟子被高階修士欺負的事情,但親眼見到幕後的策劃還是第一次,也難怪,在這些傢伙的眼中,二十歲不築基的外門弟子在宗門內基本沒了前途,就算將來築基,也是幹苦活累活的命,很難威脅到老資格的修士。
就如同範松和月彤在黑風嶺碰到的那位築基修士守衛一般,對內門弟子月彤有著天然的不滿。
範松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不暴露真正的修為,永遠當宗門的練氣外門弟子。這種低階的外門弟子宗門根本看不上眼,就算有事也不會找不到他們。
這輩子他的生存目標本來就是清閒,奮鬥還是留給那些奮鬥狗吧。但現在這個清閒的目標都要被人破壞,他忍不住心生殺意了。
“看來我們要多殺一個人了!”範松忽然道。
這話讓月娥和星窈從極度的氣憤中清醒過來。
殺雲浩子本來就存在一定的風險,更不用說現在多了一個常伯子。常伯子乃是五級丹藥師,是丹藥堂的正式內門修士,一個未築基的外門弟子云浩子死了,只要沒被巡查隊發現異常,宗門基本不會動用力量追查,但如果常伯子死了,宗門肯定會詳細調查一番的。
好在這裡是宗門外的種植園,宗門的護山大陣並沒有包括這裡,宗門事後調查起來更麻煩一些。
“師弟不可,大不了我們不要這個靈脈了,想讓我們屈服,那是不可能的。其他幾位師妹我也會勸說的,我現在築基了,也能賺取一點靈石,我保證讓眾位姐妹都能築基。”月娥一臉悲憤地說出這句話來。
星窈聽了這話,也無奈地點頭道:“是啊,大不了靈脈給他們,”隨後,她的語氣變得異常冰冷,“哼,今日之仇,等我將來修為有成,必定報復回來。”
範松見兩人都反對他的意見,也只好道:“你們這麼想,那我就好辦了。反正我們也不擔心公開靈脈了,乾脆好好地和他們耗一耗,我相信,他們也不想公開靈脈的。既然如此,我們就透過公平的辦法。”
說到這裡,他忽然笑道:“放心吧,這處田產是南澤國的,我可以找月彤師叔想想辦法,我不打算賣,我不相信還有人逼著我賣!
還有,就算這處地方真的賣了,我也有靈石再購買一片靈田,到時候你們還跟著做事,總而言之,不會讓你們無事可做的!”
月娥和星窈聽了這話,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來。
她們差點忘記了,範松可是外門弟子中的超級軟飯男,現在還是南澤國國王的身份,只要他願意幫助她們,別的不說,在資源方面,普通的修行肯定沒有問題,只是可惜這條靈脈了。
而且讓她們心裡憋屈的是,如果外人不知道這條靈脈,她們還能把靈脈毀掉,也不讓別人得到。但現在雲浩子和常伯子已經知道此事,她們如果蓄意破壞靈脈,宗門可就饒不了她們了。
三人殺氣騰騰而來,敗興而歸。
回到靈田高地後,範松和兩人分別,目送月娥和星窈回到木屋後,轉身又向外面走去。沒有了兩個累贅在身邊,範松施展神隱法術,消失在原地。
半柱香後,範松再次返回到種植園。
在大地之上行走,只要啟用奔雉血脈,他每一步都能跨越一個小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