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邊上的常昆子接著說道:“還有一點,地精對各系法術攻擊都有一定抗性,除非是束縛性法術或者冰系等遲滯類法術,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各位同門在與地精打鬥時,儘量把靈力用在身法和耐力上!”
兩人在擂臺上講,下面的眾位天乾宗弟子都是認真聽著,偶爾還會問一些問題,範松和雪潯兩人也興致勃勃地聽著。
時間慢慢過去,,忽然傳來一聲鑼響。
一位身穿明黃色長衫的中年男修士邁著方步走了過來。他面白無鬚,國字臉,濃眉大眼,本來相貌挺威嚴的,但奇怪的是,他的睫毛卻長得又長又密又翹,這對怪異的睫毛讓此人多了些許妖嬈之氣。
如果這對睫毛長在女人身上倒是有一番風情,偏偏出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各位同門,下一場擂臺賽馬上開始,無關人員趕緊出去,有興趣的可以留下下個注,小賭怡情,湊個熱鬧。”他衝著眾人大聲道。
來人聲音有點陰柔,但穿透力極強,偌大的擂臺中,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話中有一種不容置疑且高高在上的味道,很傲慢。
範松能聽出來,更不用說別人了。
擂臺上的常昆和常猴兩人對視一眼,露出隱隱的不滿之色,不過兩人並沒有出聲,看來有點畏懼來人。
下面的大多數修士卻都歡呼起來,比起無聊的戰術講解,他們更喜歡看血腥的比賽。
這場比賽在劍堂幾乎人盡皆知,內門弟子常青子被野狗傭兵團團長二狗子公開尋人懸賞,常青子躲在劍閣閉門不出,如果不是風厲子長老在任務大廳偶然見到這事,常青子還在當縮頭烏龜呢。
如今常青子不得不出來與二狗子打擂臺,雖然劍閣的師兄弟和長輩希望他贏,但二狗子乃是哮天犬的私生子,血脈強大,不出意外的話,常青子肯定要輸得灰頭土臉。
不過,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事攤不到自己的頭上,眾位修士更多的是圖個樂。
就在這一會功夫,更多的人進來,很快,至少有三百來人站在看臺上,把不大的擂臺四周快擠滿了。
常昆、常猴和部分修士已經離開,剩下的人都是準備看打擂的。
範松小聲問雪潯:“這位是誰啊?”
“他是常功子,開光期的高手,內門弟子裡好多人偷偷叫他常公公,他是各堂房擂臺的承包人之一,除了擔任擂臺的裁判之外,還在每場正式的擂臺比賽中坐莊開盤口,很肥的差事。”雪潯道。
範松明白過來,怪不得常昆和常猴兩人懼怕他呢,恐怕不僅僅是修為的問題。常功子能在宗門內搞賭博開盤口賺錢,上面肯定有人。
就在這時,常功子繼續道:“今日對戰雙方,一位是劍閣內門弟子常青子,築基中期,金屬性靈根,另一位是妖修犬族二狗子,公開資料是化形初期,好了,介紹就到這裡了。買常青子勝的賠率一比十,買二狗子勝的賠率是一比一點二,現在開盤,買定離手,不許反悔。”
譁,這話一出,下面的修士頓時鬧鬨起來。
大多數人對二狗子的賠率如此之低很不滿,不過,過去下注的人卻紛紛買二狗子勝,買常青子勝的人寥寥無幾,下注的靈石也少得可憐。
範松偷偷瞧過去,發現常功子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得色。
能到這裡觀看比賽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築基期修士,就算不是內門弟子或者精英弟子,手中也不差靈石,這些人下注,少的三五枚中品靈石,多的甚至有幾十枚中品靈石,反正是穩賺不賠的生意,誰不下注誰是傻子。
雪潯黯然神傷,如果不是欠了一屁股債,她也能跟在後面賺點零花錢。
範松卻皺起眉頭,有點不能理解。加上他,共有三個人買兇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