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個冤家,昨天晚上她們折騰的聲音,倒是把自己的火勾起來了。
眼巴巴的等到半夜,嘿!居然沒來!
唉,看來以後有得受了。
秦京茹眨巴著眼看著她,一臉疑惑的模樣。
秦淮如拉著她的手,靠近她耳邊嘀嘀咕咕的說道。
“啊?”秦京茹俏臉一紅:“那你不是都聽到了。”
秦京茹扭捏著低聲說道:“都...都怪建安哥....他說...隔音好得很。”
秦淮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隔音再好也架不住你家炕頭,對著我家炕頭啊,咱們就隔著一堵牆,還是貼著的牆。”
秦京茹貝齒輕咬下唇,羞紅著臉聲音低的猶如蚊子搬囁嚅道:“我…我也沒想到這樣,那…那以後我們小聲點。”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心頭暗道:你小聲,你要怎麼小聲,握住韁繩的是陳建安!
耕田的人,才有揮舞鋤頭的權力!
秦淮茹無奈的嘆了口氣:“姐先上班去了!”
“誒,姐,咋你去上班!”秦京茹疑惑的問道。
“建安沒跟你講嗎?”秦淮茹停下腳步。
秦京茹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昨天剛進院裡,還沒來得及問呢!”
“對了,姐夫呢,咋沒看到姐夫!”
秦淮茹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姐夫?姐夫月初就噶了還沒通知孃家人!
“唉,京茹,晚上吧,晚上姐下班回來,再跟你細說!”
“你要是得空,幫我看著點槐花,槐花現在一大媽幫我帶著。”
“成!姐你去吧。”秦京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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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見她走路扭動著腰肢,不由得低聲咒罵道:“騷狐狸,一天天的賣弄風騷給誰看呢!老孃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你水靈多了!”
賈張氏朝著軋鋼廠的路走去,今天她起了個大早打算去繼承工位了。
“這群王八蛋,定的這麼早上班,冷死老孃了。”賈張氏雙手揣在袖筒裡,渾身冷的直哆嗦。
“天殺的,這軋鋼廠咋這麼遠。”
“該死的秦淮茹,她要是乖乖聽話,沒分家老孃也不至於一大早頂著寒風去上班。”
“還得給棒梗做早飯…”
賈張氏一路上邊走邊罵。
“站著!你誰啊來我們廠幹啥!”軋鋼廠保衛員攔下賈張氏。
賈張氏見保衛員人高馬大,揹著槍雙眸圓瞪滿臉兇悍的看著他,急忙賠笑道:“小夥子,我是來繼承工位的!”
“是嗎?你誰,我讓人問問。”
“我是賈東旭他娘,我來繼承我們家的工位!”
“賈東旭?這名字好像有點印象。”保衛員嘴裡嘟囔著。
“嗐,就是月初在我們廠裡出工傷死了的那個!”另一名保衛員對他說道。
“噢~這麼說有點印象了!”
“你家沒人了嗎?怎麼你這麼老了來繼承,算了算了進去吧。”保衛員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絲毫不在意賈張氏那越來越黑的臉色。
賈張氏陰沉著臉,等走到軋鋼廠裡面,左右看了看確認他們沒有跟上來,這才破口大罵道
“兩個鱉孫,王八蛋,死絕戶的,全家都死絕了,等會你們這兩個鱉孫站著就被人打死!”
在他們面前,賈張氏可不敢詐刺,等下白挨一頓打。
賈張氏一路問著路,終於在路人的指引下來到工會。
“請進。”
“你們好你們好,我是賈東旭他娘,我來繼承工位。”賈張氏一進門陪著笑臉,連連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