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牌的,不錯,好玩意兒。”陳建安拿起手錶,藉著月光看清款式和字,嘖嘖稱奇道。
“上次拿瑞士的給你,你咋不誇好玩意兒。”婁小娥躺在他胸口,嘟囔著說道。
“那不一樣,你不懂,上海牌是我們國產的,我戴上可以說是支援國產,再說了,我一個小小的採購員,帶個瑞士表,資本主義的帽子,怕是要給我扣過來了。”
“這上海牌的正好合適。”陳建安滿意的戴上手錶,錶帶調節的剛剛好,看來婁小娥很是精心的準備了這個禮物。
那麼!自己也得好好的回報。
.......省略好多字。
“小趴菜。”陳建安笑著說道。
婁小娥這才白了他一眼。
說完,婁小娥靜靜的躺在他胸口,感受著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混雜著男人的氣息,手指頭閒來無聊的在胸口作怪的畫著圈圈。
“誒,建安,我有事跟你說。”婁小娥微微起身,趴在他胸口,雙眸直直的看著他。
“你說。”陳建安微微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秦淮如,肚子裡的是不是你的種?”
“你猜。”陳建安微微一笑。
“別鬧。”婁小娥一捏他腰間軟肉,輕聲嬌嗔道。
“我猜,就是你陳建安的。”婁小娥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我本來還想,讓你離她遠點,別待會被這寡婦迷住了,去拉幫套了。”
“幾天不回院,聽說都分家了。”
“不過,怎麼聽著是秦淮如自己要求分家的,你快跟我講講,發生了什麼。”婁小娥雙手託著腦袋,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中滿是好奇的看著他,一副吃瓜的模樣。
“是這樣的.....”陳建安如實的從頭說起,婁小娥跟了她三年了,這些事還是能信任能說的。
“噢?那你的意思就是,現在秦淮如,是真真自己人了?”婁曉娥秀眉一挑,略帶驚訝的說道。
“對。”陳建安點了點頭說道。
“那以後,我是大姐。”
“知道啦,你都給我生了個暖暖了,我這打心裡歡喜的緊呢,你就安心吧。”陳建安摸了摸她的秀髮,安慰道。
“你一會,是不是要去找她?”
陳建安輕輕的點了點頭。
“哼。”婁小娥輕哼一聲。
雖說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自己也攔不住,不過心裡頭多少是有著些醋意的,閒聊了一會,想試試能不能讓他,沒辦法去找秦淮如。
知曉她的小心思,陳建安也不點破,笑盈盈的看著她,雌競嘛,只要保持在一個度,那受益的只有自個兒,所以自己這個既得利者,就沒必要假惺惺的說啥了。
再說了,自己這三倍常人體質,實際上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幾乎可以稱得上夜間永動機了。
--------
深夜,秦淮如屋內。
秦淮如悠悠的醒來,摟著他的脖子,嗅到他身上一股女人的香味,臉上微微驚訝道
“建安,你身上這味道。”
“咋啦。”
秦淮如微微抿嘴,仔細斟酌著語言,片刻後才道:“好像是,婁小娥的?”
“對。”陳建安很是光棍的點了點頭,毫不在意,不待秦淮如開口。
許久之後。
陳建安半躺在炕邊,眯著眼,抽著煙。
秦淮如躺在剛剛婁小娥躺過的胸口,怯生生的道:“建安,婁...婁小娥知道嘛?”
“知道啊,她早就知道了。”
秦淮如點了點頭,情緒有些低沉,跟婁小娥爭,她還真沒太大的底氣,雖然現在資本家地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