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氣勢洶洶的開啟門,怒罵道:“誰砸我家玻璃。”
“是老太太我砸的,怎麼!”聾老太太柺杖狠狠的杵在地上。
“怎麼了?”易中海正好推門出來,疑惑道。
“一大爺,你來得正好,你可得給我做主。”賈張氏瞅見易中海,連忙上前說道。
“聾老太太不知道為啥,砸了我家的玻璃。你瞅瞅,這玻璃給我砸的。”賈張氏滿是心疼的指著自家的玻璃。
“老太太您看?”易中海微微皺眉,望著聾老太太說道。
“哼!”聾老太太氣定神閒的冷哼一聲,雙手握著柺杖,不緊不慢的說道:“賈張氏,罵我絕戶,還說要讓棒梗弄死我呢。”
“我不是~~我沒有罵你絕戶,我不是罵你。”賈張氏連忙解釋道。
“哦?那你罵誰?”易中海一挑眉毛,雙眸如炬的瞪著賈張氏。
“我~”賈張氏張了張嘴,有些啞口無言。
“你什麼你。”易中海雙眸圓瞪,板著臉滿是威嚴的說道:“你罵老太太,讓老太太砸了玻璃,是你嘴上沒個把門的,你活該!”
一旁觀看的陳建安,不由得輕笑了起來,嗯,這才對嘛,你們鬧起來,我就靜靜的看著你們的表演,嘎嘎香。
“行了,老太太,咱們不跟她置氣,我送您回去?”易中海滿是和氣的看著聾老太太說道。
“小易啊,你來,我有事跟你說。”聾老太太杵著柺杖,朝著一旁走去,易中海連忙跟上。
“小易啊,這幾天咋沒見著傻柱,奔哪兒去了。”
“前兩天他不是去鄉下提親,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被誰給攔住了,給他那一頓打的,現在,在醫院住院呢。”
“嚴重嗎?”聾老太太老臉上滿是焦急,抓住易中海的手急忙問道。
“醫生說,都是皮外傷比較多,沒傷到骨頭,就是打的狠了,渾身都是淤青,躺半拉月是要的。”
“那個小畜生,心思這麼壞,給我大孫子打的喲。”聾老太太罵道。
“嗐,您吶,回去歇著吧,傻柱過兩天就回來了。”
“小易吶,你先別走,傻柱怎麼冷不丁就娶媳婦了?”聾老太太疑惑道,這幾天她感冒都躺屋裡,很少出來溜達,張嬋娟來的時候也都在中院,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聽說是鄉下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沒咋問清楚,柱子滿意就成了。”
“小易啊,這人你見過了嘛,有沒有替柱子好好把把關啊。”聾老太太加重了好好把把關這句話,她可就指望著傻柱養老了。
“嗐,柱子自個兒滿意就成了,那女孩我見過了,長得挺水靈的,嘴甜會叫人,聽我老伴兒說,手腳可麻利著呢,”
“您吶,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易中海輕輕的拍了拍聾老太太的手,柔聲的說道。
對他來說,現在傻柱的優先順序,明顯往後調了,所以對於傻柱的婚事他也沒那麼上心了,反正!備胎嘛,你還管人家那麼多。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嘀咕道:“奇了怪了,這易中海怎麼對傻柱,這麼不上心,之前他養老指著賈東旭,現在可就指著傻柱了..”
四合院大門口,閻埠貴正站在那邊,一個個的問著好,今天是關餉的日子,大多數住戶,會買點平時不捨得買的好東西。
他正在門口刷著路人緣呢,逢人就說著好話,就指著晚上回來的時候能薅點好處。
劉海中更是人才,前兩天不讓他開會,他自己給自己加戲了,他回去苦思冥想,讓他兒子去挨家挨戶的通知,那有啥意思,尋思了兩天,這才在關餉這天早上,挨個攔下。
站在大門口但凡有人過來,他就拉到身前挨個的宣傳,說一會有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