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直接打敗仲雷也很有可能。
瞿白馬聞言迅速派出兩名弟子準備上臺接回虞秋韻,然而臺上仲雷充耳不聞。
一如既往朝著虞秋韻衝去,後者早已脫力,勉強抵擋幾下,長槍悲鳴寸斷,被仲雷突破了防禦,拳頭如暴雨一般打在虞秋韻周身,小腹、胸口、腰間各個部位,血跡染紅了整個衣衫。
“這簡直就是兇徒行徑!”一直強壓內心火氣的方行,感覺渾身被點燃一般。
仲雷嗜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狼牙見狀臉龐中閃出一絲驚慌,迅速起身連喊住手,但前者更不理會,揮動碩大的拳頭向下砸去。
在虞秋韻眼裡,似一座大山撲面壓來。
噌——
七彩湖畔的眾人只覺一道亮光閃過,眼前瞬間變成恆遠的白色。這是強光造成的短暫失明,各自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片刻後慢慢睜開眼睛看向比武臺。
卻又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臺上,一襲墨綠色武服衣角隨風飄動,面目冷峻,他如一把刀鋒芒畢露,他也似一面牆,橫亙在生死之間。
方行面前站著的,是經過此戰兇名更甚的暴拳仲雷,身後躺著的,是生死難料的虞秋韻。
就在方才霎那間,方行甩出了自己的刀。
直刺向仲雷面門,方行這一手攻敵所必救,讓得仲雷冷汗直冒,當即雙拳交叉掩面,抵住襲來的寶刀。
有些時候,執念可以成就人,也有可能毀了人。
耿江身邊計程車兵剛要制止,又被其叫了回來。不做任何動作,只是默默地看著。
仲雷如此行徑,讓他感到和後者同為江湖中人是一種莫名的羞恥感。方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憤怒,低聲問道:“比武而已,既然已經認輸,何必再下死手?”
仲雷面露疑惑,攤開一雙大手,當眾質疑起來。“認輸?我怎麼不知道?這小娘們一聲不吭,何來認輸?”
方行眸子森冷,死死盯著仲雷,仲雷瞟了一眼,無所謂地雙手叉腰,站在那裡。
瞿白馬雙眼通紅地看著仲雷,眼冒火光,又看了一眼狼牙,當即一拳將茶桌砸爛。“此事,我紅纓白馬門記下了。”
狼牙連忙上前解釋說道:“仲雷自小生性頑劣,我見其根骨不錯便收入門下教化開導,後傳授其拳法,沒想到還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