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刀,一刀一刀剮下他們的肉,我極度憤怒之中喪失了理智。一年時間內連續剿滅了龍蛇會、酈城杜家、以及長明侯呂家的外圍勢力。”
此刻的蔣勇義,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九幽刀,殺人如麻,嫉惡如仇。
“該殺!如此畜牲死不足惜!”忍不住自己暴脾氣的瞿白馬冷言冷語的大喝道。不知道這一聲‘該殺’說的是呂行禮,還是屍首分離的仲雷。
就連耿江此刻也不再反駁,若是讓自己碰到呂行禮這種人,估計早就手起刀落了,能動手的事就別浪費口舌了,軍中之人一貫如此。
方行默默聽著,內心想著若是換成自己,可能早已癲狂,那江湖的薄涼和極端的心態下,可能比蔣師兄還要憤怒。
“在打打殺殺中,我竟然破開了二流武者巔峰的瓶頸,邁入一流之列,這讓我很是欣喜,因為伏殺呂行禮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我孤身一人,自是敵不過長明侯府,但罪魁禍首呂行禮我必須殺了,就算不為我妻兒,也要為了酈城、乃至廬州千千萬萬個被他凌辱至死、身敗名裂、落入紅塵的姑娘報仇,此人不殺,天理難容。”
“不錯!”臺下有人大聲附和道。
“江湖敗類!簡直是我們江湖中人的恥辱,若是讓灑家碰見這種人,定要用我這杆禪杖斬了那廝的狗頭!”這是綽號‘賽智深’的不忘和尚嫉惡如仇的言語。
“沒錯!習武若是連自己家人還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這就是為什麼‘九遊刀’變成了‘九幽刀’,蔣勇義用手中刀,送兇手一起去黃泉九幽!”
方行內心很是難受,沒想到蔣師兄竟有如此悽慘的經歷,難怪方行下山前詢問幾位師兄的情況,迷途方丈談到蔣勇義便連連感嘆。
蔣勇義的故事把方行拉了回來。
“我原本以為長明侯不會再讓呂行禮出府,就在我蹲守的第二十三天夜裡,耐不住性子的呂行禮只帶了一名隨從便跑了出來......”
說到這,就連蔣勇義自己也搖起頭來。“我以為這是長明侯丟擲的誘餌,所以沒有當場動手,只是一路尾隨,卻沒想到他的目的地竟然是百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