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要袒護劉正風,好一個勾結魔教的叛徒。
左冷禪心中憤恨之餘對於東方不敗更多是恐懼妒意,狠瞪了劉正風,在弟子的攙扶下拂袖而去。
蛇無頭不走,五嶽劍派的盟主都被東方不敗擊退離場,場中眾人人聲浮躁,有些還算正氣看不慣左冷禪揪些小辮子就要制人死地的江湖人士一一和劉正風惜惜拜別!
更多是對日月神教心懷恐懼,對劉正風視為叛離正道的輕鄙小人,摔桌砸椅罵罵咧咧的哄散。
嶽不群面上一幅痛心疾首的惋惜愁面,與劉正風行禮後,攜同甯中則雙雙離去,只是轉身時眼角餘光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靠在東方不敗懷裡的男人,雙眸詭秘光亮一閃而過,掛著斯文的笑臉而去。
“教主,今日對劉府相救之恩,曲洋無以為報,此生願為犬馬伺候教主”
人群已是散盡,曲洋正襟磕首,以頭杵地,重重地對東方不敗磕了三個響頭。
言詞真摯堅定,東方不敗的救命之恩雖是因楊總管而為,但絲毫不能改變曲洋對其的感激之情。
“曲長老也是救友心切,東方也就免了他魯莽之罪吧”
楊蓮亭緊靠在東方不敗的懷裡,鼻息中總算淡了犯嘔的血腥味道,貪婪地吸取東方身上的清香氣息輕聲道,
“曲長老,我見你的孫女也是伶俐可愛,與聖姑年歲相仿,你們兩人便先行回黑木崖教導陪伴聖姑吧,未經許可不準在江湖中流連行走。”
曲洋做下這遭,已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了,楊總管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語便赦免了他的大錯,看東方教主的臉色雖是冷寒低沉,卻也未表示反對。
“給你一天時間,明日自己回黑木崖去,本座看著你就心煩。”
東方不敗打彎溫柔的抱起楊蓮亭,對於輕飄的體重又是一絲懊惱心痛。
越過躊躇原地不知要說些什麼的劉正風飛身躍起,瞬間便消失在春日爛漫飄散的花海中。
“蓮弟,將這身髒衣裳換下,胸口氣血壓窒,我為你運氣療養調理下筋脈便無妨。”
將楊蓮亭輕放在床上,看他神情懨懨強撐著精神,東方不敗擔憂言道。
楊蓮亭近期又是憂心又是自殘傷神,費心血熬精力,身心俱疲。
劉正風一家生死在於楊蓮亭救與不救一念之間而已,縱是生了留人活路的念頭,便是疲累還是佈置籌謀,現下只有東方不敗在身邊,完全卸下了防備 !
抬首順從地隨著東方不敗的動作褪下衣裳,內裡雪白褻衣也是浸透塊塊暗紅色,一併剝了去。
露出病態白皙精瘦臂膀,舊傷初愈還留有淡粉的斑痕,橫豎布留面板上。
東方不敗心痛蹙眉,低首淺吻落至楊蓮亭肩頭的傷口,房內靜謐,兩人間柔思戀意的氣息縈繞。
淨面換好衣裳的楊蓮亭坐在床邊,雙手攬抱將頭輕靠在東方不敗的腰腹間嘆息道:
“這一場下山遊玩波折不斷,現在曲洋的事情了結,總算是得了點清淨,東方,待我好好修整幾日,在陪你逛逛!”
聽出楊蓮亭話音中的疲乏,東方不敗心中百感交集,縱是一路上的誤會折磨連連,卻也讓兩人解開心底最後一絲底線坦誠相待……
東方不敗憐惜的輕撫懷中人黑亮柔軟的髮絲說道:
“好,今日嵩山小人偷襲你,當時我的心都要急碎了,蓮弟,你怎麼知道身後有人躲避得開??”
楊蓮亭武功低微,防衛值幾乎為零,東方不敗斟酌著字眼小心的開口
仰首看向東方不敗的雙眸幽深晦暗,腦中霎時閃過血紅腥膩的熱燙血液噴濺一身時的感覺。
不想東方不敗擔憂,三爬兩爬地爬到床裡間,拍拍身邊的位置淺笑道:
“東方也累了吧,我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