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內,姜德海緩緩說道。
“何況那方行乃俠義之士,早在青州遊歷之時便聽過他的名號,他尋我鍛造此刀,也是為了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董方子眼角一動。
“原來如此,前些時日從廬州傳來訊息,鬼算坊編纂了一個三絕榜。其中年輕人都在卓絕玄榜之上,而那方行,榜上有名呀!”
姜德海和姜興對視一眼,十分震驚。
“這青年實力竟如此強橫!”
董方子點頭一副確實如此的表情。
“那姜兄如此高興,怕是已經將那柄寶刀鑄造完成了吧?這把寶刀想必也是非凡之物。若是方便,不如讓老夫掌掌眼?”
姜德海拿出寶刀,其刀身還散發著餘溫。
他輕輕撫摸著刀身,彷彿在與它交流。
“此刀我傾盡心血打造,採用了最上等的材料,歷經千錘百煉而成。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董方子站起身來,走到姜德海身旁,仔細端詳著寶刀。
刀身閃爍著寒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姜兄的技藝果然名不虛傳,這把寶刀堪稱絕世之作。”
姜德海謙虛地笑了笑。
“洞主過獎了,能為俠義之人打造此刀,也是我的榮幸。”
兩人相視而笑,心中不知想著什麼。
......
天色漸晚,已是一彎銀月頭上掛。
此時的悅來客棧人聲鼎沸,大堂之中盡是走南闖北的商賈俠士,來到這裡,填飽肚子,休息一晚。
方行聽著耳旁的喧鬧聲,他坐在大堂,要了一壺酒和一碟醬牛肉,臉龐上始終掛著微笑。
一想到玄檀,他就傻呵呵地笑了起來。
“等張兄回來,我得和他一醉方休。
若是沒有張兄,可能這次來興州也是一無所獲呀!”
方行感慨一聲,喝了一口,吃起肉來。
距離約定的取刀之日快到了,也不知道姜大師那邊怎麼樣了?
有了張兄和拂袖門的二長老從中周旋,也讓我餘下了一些銀子,正好去汾州的路上用。
“這份人情,只能等下次來興州給張兄還了?”
話音未落,張益展的身影便自門口走了進來,坐在方行身旁。
“什麼人情,方兄可否說來聽聽?”
“正說你呢,你就來了 。”
方行遞給一個酒杯,二人邊吃邊聊。
忽然,一聲嘶鳴自馬廄傳盪開來。
方行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不好,是玄檀!”
擠開人群,張益展帶著方行向著馬廄跑去。
“不會是孫府的人來搶馬了吧?!”
方行問道,語氣中充滿焦急。
“不可能,孫府的人還找不到這來!晌午時候打發走孫開威,趙良才也送了我一匹馬,雖不及你的玄檀,但也是日行八百餘里的好馬。
正好去馬廄,我帶你看看。”
二人來到後院,一眼望去,方行和張益展都有些匪夷所思。
馬廄旁,刀劍之聲不絕於耳,一群身穿寶藍色武袍的人正圍攻一位黑衣人。
那人高挑的身材被黑色武服緊緊包裹,看的張益展鼻血直流,那黑衣女子雙峰飽滿,頭戴斗笠,雙手握著兩柄彎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分外冷俏。
而那群寶藍色武袍人群中,為首的卻是一位女子。
面相柔美,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其手中拿著兩柄尖刺,配上她窈窕的身姿,有一份別樣的美感襲上眾人的內心。
“擦擦你的鼻血。張兄,張兄!”
張益展這才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