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另一個院子飄然離去。
那河水也自然擋不住一位絕頂之上的高手。
楊過眺望而去。
知道這位天龍時代顏值第一的神仙姐姐已然絕跡江湖。
同時也想起了當初一燈大師講述的故事。
說起還是個孩童時。
一燈大師的爺爺段譽與虛竹偶爾會一同討論武學與過往。
那時還有李青露戴著面紗站在虛竹身邊，容顏不老，身姿綽約。
星宿海尋得虛竹留下的盒子，也有一段李青露與王語嫣這對錶姐妹尋找長生不老之術的話。
而到了天山腳下。
那群老人卻是當年靈鷲宮弟子的後人，在門派解散之後守著山腳。
靈鷲宮之中又有一幅畫。
分不清是李青露，王語嫣，還是李秋水，亦或者那幅李秋水妹妹的原畫。
參合莊已然枯敗但因為機關秘術讓常人無法踏足。
王語嫣卻青春不老，武功高深的前來擊敗慕容復與阿碧。
說起了哥哥段譽，表姐李青露他們。
“難道她們真尋得了長生不老術？”
楊過回頭牽住小龍女的冰涼小手。
“你曾說過天龍時代那位逍遙派的李秋水有一位妹妹，又說剛才那位是李秋水的外孫女王語嫣。”
“她若真是百年過去都不老，那我就是她外祖母妹妹那一脈的嘛。”
小龍女與楊過十指相扣。
她從未去想過自己有什麼父母，因為有師父教武功，孫婆婆帶她長大，還有李莫愁這個師姐，已然不缺少實際的親人。
“也許吧。”
“前輩的話不能全信，她們既然沒有學得真正的唯我獨尊功，那麼如何求取長生就是一個問題了，也許墮入魔道也不盡然。”
楊過對於王語嫣說的話半信半不信。
當王語嫣施展內力之時極其深厚，畢竟只要能活這麼久僅是內力都讓絕頂高手難以企及。
可楊過卻能感受到王語嫣在運轉內力只是在手心與五指變得格外優美，那種美攝魂奪魄，讓人心神嚮往。
越是這樣越意味著王語嫣不同尋常。
其清澈雙眸之中也有一點血絲因為心神晃動而出現，這也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若是真的，那她也是我的表外祖母。”
小龍女握緊小手。
眼睛盯著楊過分明是在說不可多想。
“我說過要蕩盡天下邪門歪道，但前輩也許十幾年都不出一次門，再者說也沒有她出手殺人的證據。”
“況且我向來是利己之人，如果有可用之才也會收入麾下掌控。”
楊過不清楚這些人後來又經歷了什麼。
反正黃裳，獨孤求敗的時代沒有任何一位出世。
少室山遭遇火工頭陀之亂後。
虛竹也沒有出手援助。
一來意味著他們已放下了過去，二來也意味著這幾位逍遙派長生久世的後人，恐怕也有難言之隱。
“你不許多看她，與我相似也不可。”
小龍女哪裡管楊過如何擴大勢力。
像李莫愁相當於公然告知小龍女會聽從楊過這位古墓主人調遣，而不聽她這位古墓派掌門之命。
但小龍女也不會多想，只是能看出李莫愁離別時的目光復雜。
“你以為你從來不吃醋，可剛才想起，你不是不吃醋，是全然不在乎。”
“一代江湖都有一位絕世美人，神仙姐姐王語嫣，小妖女郭伯母，古墓派小龍女，真是妙哉。”
楊過一點小龍女的額頭。
“走罷。”
“人家的年紀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