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令蓮弟再受驚涉險,
害怕失去的人不止只有你一人,蓮弟,我們還有整整一生要相伴相守……
“上官雲 去派些人盯著嵩山的動作,後院的令狐沖也要看好,沒有本座的允許,任何人不準來打擾蓮弟休息。”
東方不敗自問除了楊蓮亭,這世上誰也不得百分信任。
左冷禪的狠毒無情只是在表面上,君子劍嶽不群散場時那一記眼神詭秘非常!
藍鳳凰身邊的令狐沖身為華山大弟子,整日與正道人士為敵的邪魔歪道相交。
哼,只怕與這魔教妖女是要情海生波,聚散難斷吶!
“屬下遵命,楊總管身體違和,屬下再調來兩個伶俐小婢前來伺候??”
被東方不敗的狠厲眼風掃到,上官雲很知趣地恭順地低首退至一旁不語!
不屑的隱晦眸光卻輕掃過床榻上,倚在東方不敗懷裡昏昏欲睡的白衣男子。
楊蓮亭……
上官雲對這個名字真是爛熟於心,恐怕連每日夢裡都要叫上幾遍。
幾年前還不過是狗屁不通的毛頭小子,卻在轉瞬間變身成為東方不敗的總管。
將難伺候的東方不敗哄得開心得很,竟然直接將手伸進了日月神教的教務中!
讓自己原本勝券在握的大總管之職丟了個徹底,整個神教的財路全部斷在了這個人的手裡。
在黑木崖之上,與楊蓮亭不過是點頭之交,只是隨長老到教主處述職時,見過幾面而已。
倒是至此以後就開始了狗血的背點日子,從人人稱頌的最有前途的長老繼位人選。
一路跌一路掉,結果混成了這麼個屁大點的分部堂主的位子,離了黑木崖神教的核心位置十萬八千里遠。
楊蓮亭……
上官雲心思又飄遠了,床上的男人蒼白憔悴,弱的讓人輕輕一捏就要碎掉了,恨在心眼裡,每天都要嚼爛扯碎才解恨的人現在竟然就虛弱地躺在那裡……
初見時,那人一身清白長衫,春日裡微暖的日照,配著溫柔輕笑,像極是書院中勤奮溫書的富家公子。
在得知自己的姓名時,微驚挑起的眉梢,便再就是再也猜不透迷樣的笑容了。
縱是想不透,也是記在了心裡了,想著那人穿白衣的樣子!
竟然也尋摸著將各色的衣衫全棄了去,只留一身清白,想著再見時再比比風流。
男寵,再見時他的名頭上又再加了一項,從東方不敗的書房裡出來正遇個正著,依然是那個溫雅白衣人,眼角眉梢上卻添了幾分春色,無意間瞥見他耳後的紅痕,心裡竟有了說不出的滋味。
方才那一聲聲掙扎的聲音飄出老遠,瞧那蒼白苦楚的臉龐,伺候喜怒無常的東方不敗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身為男子被人壓在身下,想是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用身子換得權財勢力在江湖中人中卻抬不起腰桿來!
男寵這名號早刻在腦門上,楊蓮亭,你終究是得不償失。
“本座無事了,出去”
東方不敗俊顏冷肅低喝道。
上官雲未免太過自信可以掩飾其內心的雜思臆想。
眼角餘光瞥向楊蓮亭時所流露的痴迷和佔有慾望雖是轉瞬間一閃而過,卻還是引起東方不敗的殺意……
鳳眼微眯,東方不敗單手環抱著楊蓮亭的腰肢,輕柔地撥弄他汗水沁溼的黑髮!
薄唇冷笑,長衫下的銀針閃露絲絲銀光,就要結果了色膽包天的上官雲。
溫熱的手掌輕輕握住東方不敗長衫下的手背 拍拍。
“上官堂主也是為我心憂,蓮亭謝過上官兄了。”
楊蓮亭病懨懨,懶懶地斜靠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單薄的雪白褻衣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