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冰凍到麻木的神經,仔細的計算著時間路程,還好早打算著返回黑木崖,船隻裝備早就打點齊全,成全了這次的及時脫險!
磕顫的牙關泛出血腥味兒,驀然握緊了掌中的匕首,靜靜等待著左冷禪撲空後的瘋狂報復……
“賤人,東方不敗何在……”
左冷禪自認為,得到訊息後便將客棧圍攏的水洩不通,一隻蒼蠅都飛不出,為何東方不敗連同護衛竟然會憑空消失,只留下這賣身的賤人在此故弄玄虛!!
啪…啪 …… 被陰寒之力控制,不得動彈的楊蓮亭被接連狂抽了幾個耳光…
“噗………” 臉頰一側被扇的腫脹血紅,楊蓮亭氣湧而出的鮮血噴濺得左冷禪滿頭滿臉。
左冷禪獰笑出聲,抬起袖手不在意的抹去,這場放下名聲地位的豪賭,定然要將東方不敗這天下第一斬於劍下,否則左冷禪如何能夠回到巔峰,徹底征服五嶽劍派,暗中謀算,只差臨門一腳,全盤落子都系在這男寵身上!!
“呸,左盟主莫不是嫉妒蓮亭這絕世容顏,掌掌見血,如果容貌受損,豈不是絕了蓮亭之後的富貴路!!”楊蓮亭伏在冰涼地磚之上,唇內鼻腔鮮血盡是止不住的流淌,瞬息間便匯成一灘兒,觸目驚心!!
“這客棧毫無機關暗道,東方不敗重傷不可能遠行,到底將人藏在哪裡,楊總管還是直言,便是東方不敗能給你的,我五嶽劍派也是應有盡有,
棄暗投明歸於江湖,將魔教中人一網打盡,豈不逍遙自在,何苦擔著男寵之名,伺候那喜怒無常的東方不敗??”
出口的是左冷禪身邊的黑衣男子,鷹勾鼻,面上瘦骨嶙峋,帶著刻薄奸詐的氣息,正是嵩山派神鞭俠鄧八公,
“楊公子一表人才,何苦委身於人,這天下美女如雲,年紀輕輕可曾享受過,只待你將東方不敗藏身地說出,我便替師兄做主,將你視為座上賓,恭敬待之 如何??”
“嗬 …… 不如何, 楊蓮亭吃慣了軟飯,沒興趣吃你畫的大餅……” 楊蓮亭幾乎要支撐不住,身子抖如篩糠,伏在地面劇烈的喘息!!
嗖 ……啪……
”啊………“ 倒刺的長鞭帶著血肉,鮮血飛濺四周,”油鹽不進,那便嚐嚐老夫的神鞭……“
啪…… 啪……… 鄧八公下手毒辣,鞭鞭見血,瞬息間楊蓮亭便成了血人,遮體的長衫被抽碎成渣片,露出的身體沒有一塊好肉……
“住手……”莫大實在忍耐不住,大喝一聲,胡琴中抽出薄劍,挑飛了鄧八公的長鞭,“這楊蓮亭即便是魔教中人,手無縛雞之力,不懂武藝,如此羞辱鞭打,嵩山派枉稱名門正派!!”
“哦… 莫師兄也是要為魔教中人辯駁撐腰不成,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除去東方不敗也是江湖之幸,衡山派難道是摒棄同盟,歸順魔教嗎??”
“你………” 左冷禪五嶽盟主的名牌壓制著想要反駁的其他人,莫大眯眯眼,眸光掃過一直眉頭緊鎖的封不平與泰山派緊縮在人群后的天松道人,”這五嶽經此磨難,早就千瘡百孔,如今左盟主妄想一統江湖,我衡山派拒絕同流合汙,今日之事,是你嵩山派圖謀天下,休要事事掛著五嶽同盟做遮羞布,老夫羞於與你同行……”
“嗬 …… 老頭兒看得清,左 左冷禪,便是打著五嶽的旗號,妄想一統江湖,東方教主豈會落入你這等奸詐小人手中!”
大堂內劍拔弩張,是敵 是友 是同盟? 每個人都在環視四周,仿若身邊人隨時都會持刀相向,五嶽劍派同盟的關係,今日徹底分崩離析,粉碎成渣,再也不可能複合完整……
“嗬…… 你孃的 疼死了……“
楊蓮亭掙扎著靠在廳堂的圓柱邊,氣若游絲,腫脹血紅的面上卻是志得意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