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起來。”
“是,家主大人!”
許江河急步上前,帶著十數個府衛朝著鎮海大殿深處快步行了過去。
季月年看著密密麻麻的安陽城季家之人,道:“季洛言設計害我,季鴻則是要取我心火火種,置我於死地,此二人當下皆已伏罪,你等心可服?”
“我等心服口服。”
不管心中如何想,此時的數千個季家之人皆是齊聲應和,無人敢表露出半點異議。
唯有二房的季白羽和三房的季流光等人面色慘白,心中祈禱著季月年千萬不要注意到自己。
季不歸前番被季鴻狠狠摔了一摔,此時已經勉強恢復了些許元氣,蹣跚著走上前,恭敬道:“家主大人,二房季洛言的血脈後裔該如何處置?”
此言一出,季流光微微鬆了口氣,而季白羽和其餘的二房之人卻是面色劇變,怨恨的目光望向季不歸,恨不得將他的嘴生生縫上。
季月年隨意瞥了一眼二房諸人,輕輕擺手道:“我卯時便要前往鶴雲觀,季家諸事你可隨意處置。”
十六年前趙陰月壽盡而死,季月年自出生以來便一直都極為孤獨,季鴻雖然表面很是重視於他,可季月年卻是清楚地知曉季鴻殘忍無情的本性。
即便是季家的資源傾斜,也只不過是因為他的序列第六品心火而已。
更何況季月年的心中,還隱隱有著一絲懷疑。趙陰月僅僅十六歲便香消玉隕,其中說不定與季鴻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聯,只不過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找到這種關聯罷了。
季不歸有些失措,連連搖頭道:“家主大人,我有何德何能,膽敢如此僭越?”
季月年輕笑,側過頭朝著安陽季家諸人道:“即刻起,季不歸為安陽季家家主,三長老季洛陽仍為季家長老,你等可有異議?”
季家不能沒有入玄之境,幾位長老皆已死絕,季家如今燃起心火之人只剩下了一個季洛陽,這也是季月年留下其性命的原因。
“這……季不歸乃是四房庶子,怎能如此倉促的執掌季家?”
“家主大人,此事怕是有些不妥罷?”
“還請家主大人三思啊!”
察覺到季月年的話語之中有離開之意,數個資歷匪淺的季家旁系家老皆是眼珠轉動,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