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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了一通都不沾邊,這次的主角是不認識的人。
一個風神俊雅的男人。
這還是第一次夢到完全不認識的人,應向沂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男人生的俊逸,頗具攻擊力的帥氣,身上卻有一種儒雅溫和的氣質,只是看著,就令人心生好感。
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應向沂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位,該不會就是書精原來的主人,天上天曾經的神明吧?
應向沂立馬觀察起四周。
富麗堂皇的宮殿不見了,茅草屋搭了一半,從時間上來推斷,他猜的應該沒錯。
直到此時,應向沂才明白神樹說神明和六界共主不同是什麼意思。
神君已經是他見過最親切慈悲的人了,但眼前的男人,給他的衝擊感比神君大的多。
神明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
男人身上的疏離感和脫俗感恰到好處,完美詮釋了這種狀態。
應向沂不僅有些懷疑,自己真的可以成為這樣的存在嗎。
神樹開了花,滿樹都是金燦燦的,男人靠坐在樹杈上,枕著胳膊打盹兒。
微風不燥,花枝壓低,神樹小心翼翼地挪動枝杈,為他遮住投落的陽光。
眼前的一切都定格住了,彷彿一幅濃淡相宜的畫卷。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唇角微彎,伸手一撈,接住了從更高處的樹枝上掉下來的小傢伙。
應向沂瞳孔一縮,心臟驟停,死死地盯著他手中的小傢伙。
雪白軟糯的一條,比手腕細一些,頭上長著一對晶瑩剔透的角。
是一條小白龍。
小白龍尾巴一甩,纏住了男人的手腕,在手臂上歡快地點了幾下。
琉璃一般的龍角折射出絢麗奪目的光彩,小白龍親暱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軟聲軟氣:“大人,下午好。”
像極了應向沂印象中的迢迢,就連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男人彈了彈它的腦袋:“怎麼又掉下來了?”
小白龍無辜地眨眼,默默垂下頭,貼著他的掌心,一句話也不說。
細弱的聲音響起:“小白又耍賴,明明說好了今天都不去打擾大人的。”
應向沂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胖乎乎的小紅雞憤怒地扇著翅膀,在神樹上啄了一口。
在它旁邊,一隻雪白的大貓在地上滾了兩圈,一時沒剎住車,壓到了一個癱倒的大龜殼。
雪白的大貓和破棺而出的小虎崽有八/九分像。
透過這一點,應向沂將三個小傢伙都對上了號,朱雀、白虎、玄武,正是妖界四族。
有傳聞說,四族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它們不是純粹的妖,擁有神聖的血脈。
如果四族最早誕生於天上天,那這個傳聞似乎就可以追溯了。
雖然眼前的小傢伙和印象中的四族完全不一樣。
除了小白龍,應向沂見慣了遲迢撒嬌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小白龍沒覺得突兀,反而有種親切感。
今天的夢境沒有什麼值得探究的地方,應向沂將之歸類為種田生活,大體總結一下,就是《神明和他的四個小跟班》。
除了男人,天上天裡沒有其他人。
他每天的生活就是蓋蓋房子,發發呆,睡睡懶覺,做做飯,興致來了逗逗小傢伙們。
男人對四個小傢伙一視同仁,但由於小白龍最會撒嬌,且最心機,所以被擼被抱的次數最多。
應向沂發現男人很喜歡做飯,每天都會自己動手,原材料都是他變出來的。
男人做飯的時候,其他小傢伙會在旁邊打鬧玩耍,只有小白龍會窩在男人旁邊,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