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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
遲迢頓時心虛了,想移開視線,又不捨得,目光追著他的手指,在頸項間遊移。
在為應向沂打下屬於他的烙印時,他將妖族最具佔有慾的飾物也戴在了應向沂身上,那是他親手打造的,最滿意的飾物。
‐‐項圈。
人類喜歡用項圈套住獸類,以展示其歸屬權。
為應向沂戴上項圈,是他最大的私心。
&ldo;我容許你做這麼多,你一點特權都不願意給我嗎?&rdo;應向沂放輕聲音,蠱惑道,&ldo;還記得你和魔尊打的賭嗎?鬱劍沒有傷害白梨的話,你就要給我做娘子,堂堂妖尊,說話不算數?&rdo;
遲迢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瞪著他:&ldo;我答應,答應就是了!&rdo;
他越兇狠,應向沂越覺得可愛,跟擼大型貓科動物似的,揉了揉他的後頸:&ldo;遲迢迢,我很開心。&rdo;
遲迢輕輕哼了聲,不自在地偏開頭:&ldo;我都答應了,以後別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了,也別再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rdo;
嫁衣罷了,能博心上人一笑,有何不可?
大不了不讓人參加他們的結契大典,或者把客人都弄成瞎子。
遲迢思索著哪種方法比較好,沒有看到他的心上人眼裡的算計光芒。
穿嫁衣不過是個開始,他還有很多要從遲迢身上討回來的,應向沂心滿意足地擁著懷裡人,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哄騙他的傻白甜小娘子。
強迫不符合他的審美,要遲迢心甘情願答應任他為所欲為,那才是他的目的。
另一邊的氣氛就不這麼融洽了。
非亦知道鬱瑾和白梨的去處,不急著去追,默默看著面前的人,等他開口。
從他和遲迢挑明開始,六殿的表情就換了很多次,看上去心情不怎麼美妙。
非亦猜測,多半是因為鬱瑾。
從一開始,六殿就對鬱瑾抱有敵意,幾次三番進行揣測,方才他和遲迢說的那些話,無疑是證明瞭鬱瑾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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