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彪動動嘴,想到最開始因為他娘蹲笆籬子要和他掰的話。“兜裡有錢麼,給我。”
“就兩毛。”虎子不咋願意往外掏,“哥,你不回家啊。”
“我回家有啥用,爹也不聽我的。”藍彪有些不耐煩。
“那也得回去看看娘啊。”虎子到底把錢給了。
“我明個回去。”藍彪有些嫌少。
他咋能回去呢,他都找好地了,是個土丘子,那地方沒人去,和物件約了明天一快過去,趕緊睡了,要不然他不放心。
總覺得那小娘們再和他耍心眼。
虎子又被攆走了。
轉天一早,藍彪就到了土丘子,心裡火熱,腦子裡都是物件白花花的身子。
左等右等,人也沒來。
要等不下去了,就看到那娘們才露頭。
黑沉的臉有些好轉,幾步上前抓住她胳膊,“咋才來。”
說著就拉著人往土丘後面拖。
突然被一個麻袋罩住,之後就是拳頭、棍子。
“給我打折他一條腿。”狠叨叨的,是藍彪物件。“咋地,我答應陪你睡,就這點要求都做不到。”
“別,別打我,小玲,我錯了,我給你們錢。”藍彪立馬慫了。
“有多少錢?”是個男聲。
“他窮逼一個,有啥錢。”藍彪物件語氣不屑。
最後就掏出兩毛錢,這男的自然又是一頓打,“以後小玲就是我女人,你再敢來這村,弄死你。”
這男的威脅完,對著藍彪小腿肚就是一棍子,殺豬似的嚎叫響起。
“要是敢告公安,下次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威脅完,倆人走了。
藍彪把麻袋抻下來,掙扎著坐了起來,捂著腿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