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同志,你嚴肅點,」秦啟航嘴上這麼說,實則手緊緊的攥著紀詩詩。
哼!口是心非的傢伙。
紀詩詩抿嘴一笑,小手作怪的往秦啟航肚子上撓。
秦啟航最怕的就是被人撓癢癢,頓時破了功。
兩人笑鬧了一陣,秦啟航什麼火氣都沒了。
怨氣沒了,秦啟航對紀詩詩的思念一下就湧了出來。
年輕男女在一起,荷爾蒙飆升。
很快就只能聽到滋滋水聲,還要要命的喘息聲。
過了好久好久,在紀詩詩感覺唇上一片麻木時,秦啟航終於放開了她。
紀詩詩這才覺得自己再次活了過來,但她還是全身發軟,軟的猶如一灘水似的。
也就在這時,紀詩詩看到秦啟航認認真真的往她手上套了一個翠綠的沒有一絲雜質的鐲子。
「你怎麼突然送我鐲子?」紀詩詩嗓音沙啞,透著幾絲媚意。
秦啟航呼吸一窒,忍不住緊緊攥著紀詩詩的手剋制道:「媳婦兒,咱們結婚吧!」
「都一年多了,我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時光匆匆,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早點在一起好不好。」
說到後面,秦啟航的聲音明顯帶上了哀求。
紀詩詩有幾分心軟,想想兩人這一年多的相處,更進一步,也行。
當然紀詩詩絕不承認是男□□人,她饞了。
「好吧!」
輕飄飄的兩個字,落到秦啟航耳朵裡卻猶如天籟。
他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你答應了,媳婦你答應了,我的好媳婦,我愛你。」
快兩年了,他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紀詩詩由著秦啟航傻樂,等了好幾分鐘,等他冷靜下來才說:「不過,想結婚,你可得先過外公外婆那一關。」
秦啟航湊到紀詩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那是當然,媳婦兒咱們明天就回去,我一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力求讓外公外婆百分百滿意。」
紀詩詩:「那你把假批了,我回去收拾東西。」
「咱們一起去。」
三下五除二把該弄的弄好,之後,秦啟航厚著臉皮拉著紀詩詩在軍營裡走了一圈。
他這宣誓主權的行動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部隊一枝花被摘了,當晚,島上有一半的士兵心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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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陳家
眼看又是一年,聽著別人家的歡聲笑語,即使家裡已經有了從前吃不上的白麵白米,糖果花生,陳懷敘和張秀芹還是不得勁,覺得太孤單了。
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夜深人靜,張秀芹和陳懷敘又不愛說話,只能聽著蛙叫蟬鳴聲,孤寂感更甚。
「唉!老頭子,我有點想詩詩了。」張秀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陳懷敘抖了抖手裡的旱菸,沉默著沒吭聲。
他難道不想嗎?可沒辦法,國家國家,先有國後有家,外孫女在救治保家衛國的軍人,忙的很,他們老兩口能做的,就是儘量不打擾外孫女,不讓她分心。
這個想法很高尚,就是心裡悶的很。
「老婆子,咱倆去幹活吧!」
張秀芹應了一聲「嗯」,反正在家裡閒得發慌,還不如去幹活。
兩人說著就去收拾工具,就在這時,陳家老舊的大門被人敲的「咚咚」響。
正在拿鐮刀的張秀芹頭也沒回道:「誰啊?門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