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可是她……”慕景猶豫著,眼裡透著迷惑,他真的看不懂這個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了,
就算是她私會別得男人,你也不生氣嗎?
“沒有任何可是。下次敢動她,我就真不客氣了。”
季少司說著摟著何恬恬直接走了。
馬路外,
“手還疼嗎?”
季少司輕輕牽起起她的手,看著她手心的那道傷痕,眉宇間露出心疼。
何恬恬搖搖頭,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不疼了。”
“何恬恬!”季少司聲音低沉了下來,眸色也跟著暗了下來,“你不記得那天我跟你說的話嗎?
我說過,不準抗拒我。”
何恬恬想起季少司那天陰沉沉的模樣,突然一動也不敢動了。
又被威脅了。
“手還疼不疼了?”季少司重新伸手挑起她的指尖,將她的手心翻開來,柔聲問道。
“不,不疼了。”何恬恬搖搖頭,卻是不敢將手抽回來了。
季少司淡淡的看了一眼似乎在害怕他的女人,柔聲說道,“恬恬,跟我說實話,手還疼不疼?”
“疼,可疼了,手心疼死了。”何恬恬沒想到自己能慫成這樣。
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她的傷口,伸手摸了摸她的細膩的烏髮,柔聲說道,“乖,下回不要跟我說謊知道嗎?疼就說出來。”
周身恍若一陣冷風吹過,何恬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微微顫抖著,口齒有些不清晰的回答著,
“知,知道了。”
季少司看著如此乖巧聽話的何恬恬,再次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好。”
何恬恬低著頭,簡直欲哭無淚,她敢回答不好嗎?
一路上,何恬恬坐在副駕上,閉眸假寐。
她現在頭都要炸了,
這個季少司平時正常的很,最近但凡她要抗拒他的觸碰,他就開始翻臉了。
她好想跟他撕破臉啊!
他憑什麼強迫自己?
“何恬恬,你知道怎麼訓鷹嗎?”季少司一邊開車,一邊淡淡看了一眼假寐的何恬恬。
她難道不知道人在睡覺的時候,眼珠子幾乎不轉的嗎?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珠轉的有多頻繁嗎?
“啊?”何恬恬緩緩睜開鳳眸,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我小時候訓過一頭不聽話的鷹,
先是把它關在籠子裡,長時間的讓它不睡不吃,除了必要的水,籠子什麼也沒有,
我記得那隻鷹很聰明,能一隻眼睜著、一隻眼偷偷閉著睡覺,
不過它遇上了我,我有的是時間跟它消耗,我整日整夜的盯著它,只要它一想睡,我就晃它,
那隻鷹倔強的很,當時撞到頭破血流的,
最後還是心理防線被熬的崩潰了,被我馴服了。”
何恬恬聽著他說訓鷹的過程,只感覺自己渾身毛骨悚然的。
她感覺季少司意有所指。
季少司見到她的反應之後,臉色微微緩和了,“恬恬,你在害怕?”
何恬恬搖搖頭,
一秒後,
像是想起什麼。
點點頭。
“怕,還是不怕?”季少司輕聲問道。
“怕。”何恬恬老實說道。
季少司見何恬恬這麼乖,安慰的說道,“怕什麼,那鷹被我馴服後,自然得到了最優渥的生活條件。”
“恩。”何恬恬低著頭附和著。
心裡卻是在想,人家鷹要的是自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