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恬恬抬眸看到輪椅,知道是南宮落羽。
她腦海裡又想起季少司之前的那句嘲諷的話,
她沒有理睬南宮落羽直接起身朝前走。
她的男女關係才不混亂呢!
她明明跟這些人都沒有關係。
“小姐姐,我又沒有惹你生氣,你幹嘛將氣撒在我身上,連人都不理了。”眼尾泛著猩紅的南宮落羽控制的自動輪椅,追著何恬恬。
何恬恬見他一個人坐著輪椅追過來,擔心他的安全,就停下了腳步,看著他說,
“你不要跟著我了!馬路上人太多,這樣很不安全。你回去吧!”
“小姐姐,你也太無情了吧!好歹我這條腿也是為你斷的,你這是連句話都不想跟我說嗎?”南宮落羽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傾城的笑容,笑笑的看向何恬恬。
“你要跟我說什麼?”何恬恬站在他的跟前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的心情實在不算好,真的不想多說一句話。
“就是像朋友一樣跟我聊聊天,說說話啊!”南宮落羽那張妖精一般的眸子帶著了妖冶的笑意。
“我心情不好,不想說話。我怕一開口,就是負能量。”何恬恬的嗓子忽然又啞了,才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擦擦吧!”南宮落羽再次將紙巾遞給了何恬恬。
何恬恬接過紙巾,說了一句,“謝謝你,南宮先生。”
南宮落羽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猶豫了一會,開口說道,“我不喜歡你叫我南宮先生,你叫我謝淵吧。”
“謝淵?”何恬恬反問了一句。
“對,感謝的謝,深淵的淵,這是我的名字。”謝淵看著何恬恬淡淡的笑了。
何恬恬忽然記起南宮落羽是雙重人格,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妖冶邪魅的男人,猜測著他應該是個子人格吧,一個想要擁有自己的名字跟身體的子人格。
“恩,謝謝你,謝淵。”
“知道什麼是深淵嗎?
那裡是骯髒的,混亂的,黑暗的,給人帶著無窮無盡絕望的地方。
我曾經被關在那個裡面,怎麼走也走不出來。就好像陷在沼澤裡越掙扎越下沉,那種絕望我在也不想體會了。”謝淵似乎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一會,他抬頭看向何恬恬,“小姐姐,你面臨的這些事情,真的算不算什麼大事,
只要不執著,該放棄的放棄,該忘記就忘記吧。”
何恬恬愣了愣,清澈的鳳眸帶著迷茫,她望著他問道,“忘得掉嗎?”
“恩,忘得掉。
只要你自己願意,就忘得掉。”謝淵說著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忘掉什麼?”
身後傳來季少司冷冷的聲音。
何恬恬轉身看到季少司冷沉著一張,大步朝她走來。
“我的女人,不勞煩南宮先生操心了,你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家族那些破事吧!”季少司一把摟住何恬恬的肩膀,宣誓著自己主權。
何恬恬縮著身子,不想讓這個男人碰她。
季少司察覺到她的閃躲,將她摟的更緊了。
“鬆開她!”一股淡淡的嗜血氣息縈繞著在周圍,坐在輪椅上面的謝淵陰惻惻的開口了,“你沒有看見她不想你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