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到一百萬。」
「你先拿給媽媽。」戚靜潼晃晃他的手臂，「你先把錢給媽媽好不好？」
昱翎緩緩問：「全部、都給你？」
「嗯。」戚靜潼用力點頭，「你現在有多少，先全部給媽媽！」
「……」
昱翎垂下眼、心中再也沒有什麼話可問。
自己不是戚靜潼記憶中的樣子，戚靜潼也不再是他回憶中的模樣……
戚靜潼收到錢離開後，家裡立刻變得安靜。
昱翎獨在客廳坐了很久，他現在身上空空如也，好似連腳下的房子也不是自己的了。
房租到期後，確實也不是了。
-
「你是不是沒睡好啊？」陸邱從後視鏡裡看昱翎，對方一直用著電腦，不知道忙什麼。
昱翎抬手按按太陽穴，畫一晚上圖的感覺彷彿讓他回到讀書時忙著費心賺錢的日子。
「昱翎啊、」陸邱又看了眼後視鏡，「你現在在看工作嗎？」
「對了！忘記給你說劇本了。」陸邱道，「《長夜盡》這個劇本要下個月才進組，你進組前可以好好琢磨下劇本。」
「好。」昱翎抬手捏捏鼻樑。
「你怎麼跟沒有睡一樣。」陸邱調侃笑問，「昨天加你的小番茄煩你了？」
「小番茄？」昱翎抬頭一看。
「賀總他弟弟，對你臉紅的小屁孩。」
「你比他還大吧。」昱翎低下頭繼續弄圖，「怎麼還給人取外號。」
「但他臉真的很紅啊。」陸邱盯著前面的車輛，笑呵呵問，「你說賀總他弟弟是alpha，beta還是oga？」
「……」昱翎想了想，「下次見到賀總的時候，你可以自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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