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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果真沒再說了, 而是看過了林藝添拍的幾張照片後,讚美了兩句,隨後把林藝添的手機借過去, 用原相機拍了幾張,給林藝添看。
同樣是拍夜景, 秦宿的這幾張照片就能看出拍的是什麼,臉海上的燈塔也能拍得很清楚, 光線也沒有暈染開,看得出是會拍照的。
林藝添從幾張照片裡立馬看出了兩人的差距,撓了撓頭:你這個拍得真好, 不像我,拍的都看不出來是什麼。
你拍得很有特色,況且也不靠這個吃飯, 秦宿這話一點都沒有起到安慰作用,但確實有道理,你有靈感了嗎?
林藝添認真思索了下, 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還是不行。
不急,明天早上我們再想想,秦宿笑了下,讓人感覺很舒心,你既然
聞不到。林藝添心想這幾天錄節目, 都說聞到他身上是賀丞楠的資訊素,他自己的資訊素倒是一點都沒讓人聞到。
賀丞楠抱著他的胳膊緊了緊,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不願意鬆手。
林藝添被這麼摟著, 感覺到熱了, 推了下賀丞楠:回你自己房間去。
賀丞楠埋著頭, 沒吭聲,也沒動。
林藝添再想推他, 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輕輕嘆了口氣,自己也困得不行了,乾脆就這麼隨他去了。
一覺醒來,賀丞楠已經不在屋裡了。
林藝添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洗漱完畢後,聽到有人在按門鈴。
開了門,賀丞楠就站在門外, 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裡面有兩個包子, 賀丞楠搖了搖手裡的東西:早餐。
林藝添眨巴了一下眼睛,側身讓人進來了, 準備關門時,正好看到1117的房門開了,紀欒從裡面走了出來。
紀欒往這邊看了一眼, 看到了賀丞楠走進了林藝添的房間,神色淡淡地回過頭去,拎著包往電梯那邊走去, 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林藝添盯著紀欒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就被賀丞楠拽進了屋。
賀丞楠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趁熱吃,我回去收拾一下, 一會來喊你。
林藝添眼神有點散,不知道在想什麼:不要總是過來。
賀丞楠椅子拉到一半,停住了。
我兩現在只是在同一個劇組的同事關係,沒必要這麼關心我,我們都各自有生活,你顧好你自己,林藝添聲音很平,聽不出任何起伏,上次是特殊情況,謝謝你幫了我,以後我們專注演戲吧。
賀丞楠鬆開了手,椅子角落在地毯上,發出一陣悶響,破壞了林藝添說話的節奏。
林藝添停了一下,繼續道:你總是來我房間,被拍到了影響不好。
賀丞楠沒回答,慢慢往門口走來。
林藝添往旁邊站了一下給他讓路。
賀丞楠在門口站定,極小聲地問了句:你是這麼想的嗎?
林藝添站著沒動。
片刻後,關門聲在背後響起。
林藝添繃緊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他慢吞吞地走到桌子旁邊坐下,開啟了賀丞楠給他買的早餐。
包子還是熱的,是他喜歡的牛肉粉絲餡兒,很好吃。
節目錄制完後,林藝添又回到了正常拍戲的軌道。
在他離開劇組的幾天,劇組已經把沒有夜漓瑄的那幾場戲拍完了,而整部劇也到了小說裡的第一個高潮。
風仟刃在調查八蛟門屍坑案的時候,意外發現八蛟門暗中和天陰教有來往,將普通百姓灌輸邪教思想,再將他們拐來門中,一切都是為了給天陰教做藥物試驗。天陰教的陰邪功法需要與人雙修才能得到突破,而天陰教的新教主夜漓瑄不喜屈與人下,所以才想用藥物來獲得功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