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戲體驗,在
兩人又在鎮裡逛了一圈, 雨大了起來,便回了客棧。
留在客棧的嘉賓們已經蒐集好了線索,七個人圍在大廳裡將線索一一公佈了出來進行討論。
繼位成了莊主,這自然引起了錢珈的強烈不滿。但錢珈還沒來得及動作,竟被人陷害,與李三刀有了男女之實。
李三刀是錢軼的拜把子兄弟,發生了這樣的醜事,自然沒有臉面再在山莊呆下去,而錢珈與長輩傳出醜聞,會讓山莊聲譽受損,身為莊主的錢適便要以家法處置錢珈。
李三刀不忍心看錢珈受傷,便答應帶錢珈離開鑄劍山莊,並承諾從此退出江湖,永遠不再踏入山莊。
錢珈:當年的事情我也怨過三刀,但終究他也受到了傷害,我們夫妻一場,共同開了這家客棧,如今日子過得還算不錯,若我還有怨,何必要等到今天才動手。
錢珈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現在沒有更加充分的證據,只能暫時作罷。
除此之外,還理了另外一條故事線出來。
酒客符泓嗜酒如命,從北境雲遊至江南,一路品酒一路遊,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將當地的酒嚐個遍,若沒了盤纏,便會去當地的酒館打工,等賺足了工錢,再去到下一個地方。
符泓這樣瀟酒生活了五年,三個月前他來到了這個鎮上,在江南客棧喝到了純正的米酒,那米酒入口柔且甜,他本以為這酒酒勁不大,便當做飲料喝了許多,沒想到後勁十足,只感覺飄飄欲仙,之後發生了什麼也記不清了,只記得第二天他是被人用涼水澆醒的。
他醒來後頭還暈著,就聽見客棧老闆李四對他說了些什麼,然後拿出了一張紙,那上面印著他的手印。
李四趾高氣揚:昨日你可是畫了押的,別想著給我偷懶,趕緊起來幹活。
符泓懵了:畫的什麼押?
李四:你昨天一人將店裡精品佳釀全喝了,還在店裡耍酒瘋,弄壞我三張桌子四張椅子,摔壞了不少碗碟,攏共欠了我百十兩銀子,結賬時你又拿不出來,跟我說以身抵債,簽了賣身契。今日起你就是我店裡的夥計了,現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小心我扣你工錢。
符泓大概聽明白了,他之前也常常以身抵債,只是這回要還得多了些,但這兒的米酒的確好喝,多呆幾個月也無妨,便沒再計較什麼。
但後來他就發現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雖然吃住都在客棧裡,但李四給他算的食宿費跟普通住店客房價格一般貴,他一天的工錢都不夠抵的,反而越欠越多,這樣下去別說還錢了,可能一輩子都得困在這個小破客棧中。
費瀾:所以你為了離開這個客棧,殺了李四?
符泓:沒這必要,我若想走直接走就是了,管他還不還這錢。
費瀾:可你卻沒走,所以你還有什麼不得不留在這的理由?
不能空口無憑瞎說吧,符泓雖對著費瀾說的話,眼神卻一直看向坐在費瀾旁邊的謝子琪,這麼早就針對我了?
費瀾不置可否。
初次搜尋出來的線索不多,剩下的線索只能表明費瀾房中有一種產自西域的特製毒藥,毒藥能夠讓人行動遲緩,思考速度也會變慢,對外界環境的反應能力也會變得很弱,若中了這種毒藥,在清醒的時候就算被殺,也很難做出掙扎的反應。但藥瓶裡面的藥還很滿,看上去沒有被使用過。而費瀾對此藥的解釋只是用來防身的。
林藝添和謝子琪是京城來的舞者和樂師,身份神秘,所以留在客棧裡的人對他們兩的房間進行了重點搜查,在林藝添的房中搜出了詔令,得知了林藝添並非普通舞者,而是京城特派下來的督察,為的是查清江南一帶的偷制私鹽一事,而眼下已經抓到了蛛絲馬跡,才一路追到這鎮上來。而謝子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