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他神情複雜,久久不語。
翌日,李見微披上赤紅的披風,副將為他牽來坐騎:「殿下」
副將欲言又止,李見微笑了笑:「此行不知何時能歸,還有勞你照顧好小兒,護雍州平安。」
副將抱拳:「殿下放心,屬下定然竭盡全力,只要我不死,絕不會叫世子有一點事。」
李見微點頭,翻身上馬,馳騁而去。
不遠處,雍州上下一半的兵馬都在等著他。
「爹爹」奶母抱著一個稚童站在門後,望著李見微離去的身影,幼童伸出手,掙扎著想向前。
奶母用了點兒力氣才將他抱住,小聲勸哄著含著一包淚的孩子。
她的小主子真是可憐喲,才出生就沒了娘,如今爹也走了,就留他獨個一人在空蕩蕩的王府。
那些該死的胡人!奶母在心中暗自詛咒著,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仗,這一回出門,不知又要死多少雍州好兒郎。
洛陽,王家。
王瑤書穿過迴廊,此時已到深秋,庭院高樹上一片枯黃,地上落葉堆了厚厚一層,叫人無端感受到一股蕭瑟之意。
她和裴蓁蓁是一年生的,差了不過幾月,如今也快要十八了。
在世家之中,這年歲,早該出嫁了。
只是先帝李炎去得突然,那一年大魏上下都不可有嫁娶之事,之後徐後獨攬朝中大權,洛陽城中風雨飄搖,昭明二年以來,動盪頗多,王父王母也沒有功夫留意王瑤書的婚事。
好在王瑤書自己也不想嫁人。
嫁人有什麼好,去了別人家,就再不能像在家中一樣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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