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舞與夜名的誤會解開之後,劍舞那清冷的面容之上,此時多了一抹淡然之色。她那精緻的容顏在這抹淡然的映襯下,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她作為天道門弟子的驕傲與獨立。她微微抬眸,目光清澈而堅定,向夜名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原來她是天道門外門弟子。那一瞬間,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光芒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那是屬於天道門的榮耀與使命感。
劍舞做好了準備,打算離開此地,繼續踏上她充滿未知的冒險之旅。然而,就在她轉身欲走之際,夜名卻在此時跨出一步,攔住了劍舞的去路。“劍舞姑娘,現在,小福澤洞天魔教弟子眾多。一人行走,很容易被伏擊。不如,我們結伴而行,相互有個照應。”夜名的眼神中滿是真誠與關切,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彷彿能看透這小福澤洞天中的重重危險。他深知在這充滿危險的小福澤洞天中,獨自一人行動是多麼的艱難與危險,那隨時可能出現的魔教弟子,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猛獸,讓人防不勝防。
劍舞卻是一個人自由慣了,對於夜名的提議,她根本不想接受。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那是一種對自由的執著,對獨立的堅守。“抱歉,我喜歡獨來獨往。”劍舞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彷彿不容置疑。她的話語如同飄落的雪花,雖然冰冷,卻有著自己的堅持。她習慣了一個人在這世間闖蕩,不喜歡被他人束縛。她手中緊緊握著長劍,那冰冷的劍柄彷彿是她唯一的依靠,給予她面對一切危險的勇氣。
劍舞並不知道,夜名擊殺的鬼王山的弟子是開元境實力。如果她知道了這個事實,或許就不會如此果斷地拒絕夜名的提議了。當然,夜名是不會告訴她的。因為他深知,在這充滿危險的小福澤洞天中,多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就多一分危險。秘密,有時候是最好的保護。
別人要走,夜名也不好強行阻攔,只能任由她離開。在劍舞離開時,夜名送了劍舞 10 根火把。這些火把在這黑暗的小福澤洞天中,或許能為劍舞帶來一些溫暖和光明。夜名看著劍舞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那背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彷彿隨時會被黑暗吞噬。但他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無法強迫劍舞與他結伴而行。
分開後,夜名往北,劍舞往南。夜名心中唯一重要的事,不是找尋那些虛無縹緲的機緣,而是找到秦無雙。因為,鬼王山出手的弟子都是開元境,那絕音谷、啫血教難道就沒有開元境修士?夜名心中充滿了擔憂,他不知道秦無雙現在是否安全。每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就像被一塊巨石壓著,沉重而不安。他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儘快找到秦無雙,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小福澤洞天,並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樣狹小。這裡雖然是獨立的小空間,但是,裡面卻非常大。夜名在裡面走了三天,都沒有碰到過人。這三天裡,夜名獨自一人在這黑暗的世界中前行,心中充滿了孤獨與擔憂。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那麼渺小,卻又那麼堅定。他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危險,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彷彿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三天,夜名順路找到些成熟的靈果,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收穫。這些靈果雖然不能讓夜名的實力有太大的提升,但也能在關鍵時刻為他補充一些能量。夜名小心翼翼地將這些靈果收起來,彷彿它們是珍貴的寶物。他知道,在這充滿危險的小福澤洞天中,任何一點資源都可能成為救命的稻草。
“站住。”夜名正走在路上,旁邊草叢突然竄出四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夜名停下腳步,平靜地看了一眼他們。這四個人面容猙獰,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邪惡。他們的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彷彿餓狼看到了獵物。夜名本想繞過他們,卻被再次擋住。“我叫你站住,你沒聽到嗎?”為首男子怒道。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