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宴為什麼還沒來呢?
他要是看見自己臉上的傷,會不會心疼?
不過,今天程安註定得不到答案。
天色微亮時,侯府外就圍了一層又一層計程車兵,把侯府上下一百五十五口人全部抓進了詔獄中。
彼時故青白剛洗漱好。
還沒邁出門檻,就被士兵一左一右拿著刀架在了脖子上。
她怕十五出手,在身後給隱蔽處的十五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牢房故青白不是第一次來。
卻第一次住這樣舒服安逸的牢房。
把她帶回大理寺後,莫葕沉單獨把她關進了一間用具齊全的屋子。
然後就不見人影了大半天。
中午期間有人給她送水送飯,看菜色不是上一次故旬坐牢時的那些大鍋伙食。
似乎是單獨開小灶做的。
故青白接過東西,慢慢吃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應該是件大事。
不知道便宜老爹老媽那邊怎麼樣。
牢獄裡靜悄悄的,沒有時刻折磨人耳朵的慘叫聲。
陽光從高高的窗框裡透出來。
把這間不像牢房的屋子照的透亮。
故青白隨手摸了一本雜記看著。
時間一點一點從上午來到了下午。
吱呀一聲輕響。
一個身穿紅色仙鶴官袍的俊美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他在門邊停下,反手落閂。
瞬間,這間房屋成了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隨著他一步步走近,故青白的心一點點被提起。
她仰頭看著逐漸變的清晰的俊美男子,不自覺喉嚨上下動了下。
莫葕沉目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
幾乎一個月沒見,少年五官越發長開了。
一靜一動都能輕易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慾念。
他直接俯下身,伸手擒住少年下頜,另一隻手強勢固定住少年,湊近壓了下去。
交換溫熱,吐息纏綿……
等他戀戀不捨離開時,臉上被少年賞了一巴掌。
莫葕沉神色都沒有變,又把另一邊的臉送到少年手下。
口中嗓音帶著暗啞的欲,開口問少年,“這麼長時間沒見,有沒有想我。”
故青白簡直要被莫葕沉這無賴一般的性格氣笑了。
推開他,換了個方向背對著來人。
直接選擇無視。
莫葕沉卻不像少年人一般,不知道如何撬開她身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蚌殼。
下一刻,故青白的腰間就纏上了一雙強有力的手臂,一股剛沐浴後的清新皂角香氣鑽入她的鼻中。
“生氣了。”莫葕沉靠近那截細白脖頸,過熱的吐息打在上面,惹的少年一陣閃躲。
他卻不幹。
蹬掉靴子擠上了榻,從身後把少年嵌入自己懷中,大手不老實的在少年身上游走。
下巴擱在少年頭頂,嗓音低啞,帶著明顯的欲。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沒見面,我有多想你。”
故青白被他箍在懷中,動彈不得,索性不再掙扎。
問他,“侯府犯什麼事了?我爹我娘呢?墨染墨竹他們還好嗎?”
莫葕沉在少年脖頸上吸出一枚鮮紅印跡,極為滿足的用手指摩挲著一小片軟肉。
這枚印跡衣襟不能遮蓋,如果少年出去,瞬間就會被人發現。
聽聞少年關心未來岳父岳母的情況,莫葕沉停下動作,極為配合。
回答道:“岳父這次犯的事非常棘手,不過為了你,我有法子把岳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