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青白還真給齊宣哭了一個。
畢竟對於上一世的她來說,情緒是她工作的必備技能。
回到侯府,故青白先去小院子看了一眼故旬。
小丫鬟正在給故旬全身按摩。
是故青白教她們的,以防故旬這具身體躺久了肌肉壞死。
說來也是奇蹟。
故旬中了好幾刀居然還有一口氣,第二天被初一揹回來。
雖然有口氣,但也差不多成了個植物人。
她也沒有在睡覺時換到故旬身上遭罪。
故青白就讓人收拾了個小院出來,讓故旬住了進去。
分了四五個丫鬟過去專門照顧起居。
雖然昏迷著,但萬一哪天好了呢。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把昏迷不醒的故旬養了起來。
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從天而降的瓜子殼砸在她頭上。
故青白伸手掃落髮上瓜子殼,有些惱怒抬頭,卻沒有看見任何人的身影。
但她還是衝著層層疊疊的樹葉喊道:“初一!說了多少次不要在高處磕瓜子!你就是不聽是不是!”
“哎呦我的小世子勒,你可冤枉我了。”初一人未現聲先至,層層疊疊的樹葉中突然從天而降一個矮胖身形,輕巧站穩後委屈巴巴道:“是十五磕的,我哪裡敢磕瓜子呢。”
故青白只覺額頭青筋直跳,樹下已經聚了一小堆瓜子殼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她指了下初一已經有點黑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好,你說是十五磕的,暫且不說十五一天都在暗中跟著保護我,我們就說說你手是怎麼弄黑的吧。”
初一手往身後藏了藏,不好意思笑起來,“世子真是觀察入微哈,這都被你發現了。”
故青白冷哼一聲,看了一眼樹葉間不停滴下的水滴,訓斥道:“要磕坐在屋簷下磕,瓜子殼磕完自己收拾好,下雨還躲樹上,感冒了我可不掏銀子。”
初一無所謂道:“這不是沒下了嗎,一點兒毛毛雨,真男人不怕的。”
故青白沒忍住差點翻個白眼給他,“上班時間嗑瓜子,扣五文錢。”
故青白說完就往外走。
初一哭喪著臉,嚎道:“不要啊世子,你可以讓我多殺幾個刺客,但是你不要扣我工錢啊。”
故青白不想管這個活寶,徑直往自己院子走去。
想了想,對著空氣喊了一句,“十五。”
身後立刻響起一個嗯字。
故青白猛的轉身,看向不知何時從藏身之處來到她身後的十五,不由短促的出了口氣,半條命差點被他嚇掉。
不由無奈低笑出聲。
便宜老爹送給她的兩個暗衛,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她沒問話,十五就老老實實站著,垂著眸任由少年打量。
故青白見他身上沒有雨水痕跡,揮揮手讓他回了崗位。
幸好十五還是有點兒常識的,知道下雨不能躲樹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果然是個豔陽天。
故青白帶著賀禮,和墨染一起去了晚舟開的蛋糕鋪子。
說是晚舟的蛋糕鋪,其實是故青白出資,晚舟出人,一起合夥開的第一家試點鋪子。
也算是故青白的蛋糕鋪開張。
蛋糕鋪坐落於京城最繁華的主街道,買了兩個成衣鋪子打通成一個。
左邊是展櫃區和休息區,右邊是晚舟的大工作區。
因為沒有玻璃,裝修風格直接按沒有玻璃的現代開闊視野的廚房裝修。
裝修完後效果不能說不好,至少非常融合古代這個環境。
整體看來,還是比較美觀和整潔的。
晚舟沒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