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種從小學習騎射的皇子沒有可比性。
她很有自知之明,拒絕道:“五殿下如果想賽馬,可以找別人,我騎術不精,恐不能讓五殿下盡興。”
齊予粥一雙生的極其好看的眼睛看著她,神情似乎有些薄怒。
故青白不知道少年人那些不為人知的自尊心,只以為齊予粥想和別人賽馬。
連忙拱手,趁少年沒反應過來之前,溜之大吉。
書院養的馬個個膘肥體壯,威武號高大。
一眼就能看出是精心餵養的結果。
故青白怕自己駕馭不了這些高頭大馬,從馬廄頭走了大半,都沒有挑中一匹中意的。
昌隆牽著已經選好的馬匹跟在她身後,問道:“卿宴,你怎麼不多歇息一會兒。剛才吐那麼多血,都要把我嚇死了。”
故青白走過一匹又一匹高大的馬,回道:“不能回府算哪門子歇息。待在充滿苦藥味的地方還不如回來讀書呢。”
昌隆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看故青白邊走邊挑選馬匹的舉動,一時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馬廄要臨近末尾了,故青白終於挑中了一匹看起來十分溫和的馬。
這匹馬比別的馬要矮上幾分,也不是很壯,故青白伸手去牽它,它就溫順的跟著韁繩走了出來。
故青白很滿意。
回頭卻看見昌隆一副有話卻猶豫不決的樣子,問了句:“昌隆有話要問?”
昌隆聽見聲響,下意識回道:“沒有,我們走吧。”
故青白點頭,真以為他沒事。
在心中演練幾遍後,才深呼吸一口氣,一踩腳蹬,翻身上馬。
這匹馬的鬃毛很長,看起來很漂亮。
是匹健碩瘦型的馬。
故青白扯著韁繩不敢讓它跑起來,只敢一點點讓馬慢慢走著。
昌隆心不在焉的想著事情,也騎著馬跟在旁邊慢慢打馬走著。
場上不時傳來少年人跑馬的肆意笑聲。
這不,又有一隊馬匹快速經過兩人,濺起許多飛泥。
故青白有些羨慕。
等她學會了跑馬,一定要去曠野騎一次馬,也當一回恣意縱馬的意氣少年郎。
“卿宴!”
一聲少年人開朗的嗓音從前方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抬頭看去,就見程安幾人騎著馬停在原地,似乎在等她們二人。
“你們怎麼不讓馬跑起來,這樣慢悠悠的騎有什麼意思。”程安挑著眉問道,“莫不是剛才那一口血還讓你有些不舒服?”
故青白搖頭,慢悠悠騎著馬靠近幾人。
“私人原因,馬術退步了許多,還在適應。”
程安瞥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昌隆,又把目光放在故青白身上,笑著道:“怎麼?在家修養把騎術修退步了。”
故青白點頭。
程安本是玩笑話,還沒見有誰休息就能把學會的東西忘掉,誰知對面少年一本正經點頭,心裡就有些癢。
不禁道:“要不我教你。”
他這句話一出,就遭到了昌隆和蘇錦銘的反對。
昌隆打馬上前了一點,輕哼一聲,道:“要教也是我教,不用你來。”
蘇錦銘則是不認同看著程安,叫了聲程安的名字。
故青白搖頭拒絕他的好意,“謝謝,不過我還是這麼慢慢適應吧,底子還在,多跑幾圈就好了。”
程安掃她一眼,垂眸道:“那好,如果有什麼想問的,儘管找我。”
一聲輕嗤傳來,昌隆不屑道:“要找也是找我,實在不行,去找楊夫子也比找你強。”
程安心底一股兒無名火氣直冒,當即就冷了臉色,看向昌隆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