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手上。
臉上笑嘻嘻道:“卿宴,宴哥兒,你就收下吧。”
故青白有點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真是給我的。”
昌隆堅定點頭:“嗯嗯,給你賠罪的。”
“這麼大一筆錢財,你就這樣給我了?”
昌隆眨巴眨巴眼,看著卿宴道:“這點兒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不用客氣。”
故青白沒有接,轉身向學屋走。
見她不接,昌隆沒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跟在故青白身後問道:“卿宴,你怎麼不收啊。”
他看她神色,明明就很喜歡啊。
故青白儘量目不斜視,有些肉痛的問他,“你家做什麼的,一千兩給我都不心疼。”
昌隆好奇瞥她一眼,“你不記得我家做什麼的了?”
故青白點頭,以後要和書院裡這些人相處,遲早會露餡兒,還不如先找個藉口把漏洞堵住。
“一個多月前我被人暗殺了,胸口中了一刀,撿回條命,但記憶卻出了問題。”
昌隆皺眉,“記憶出了問題?”
故青白點頭,回道:“對,所有人和事,我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突然福靈心至一般,想起自己那斗大墨團一般不能入眼的字。
不由心中長吁一口氣,以後終於有藉口了。
手腕突然被昌隆抓住,她正疑惑不解時,對方就來扒她衣襟。
故青白不由大驚失色,一把護住衣襟一邊往後退,神色戒備看向昌隆,道:“你想做什麼!”
昌隆著急追過來,口中解釋:“讓我看看你傷在了哪兒。”
他正要按住她扒她衣服,就聽身後響起一道清冷疏離的嗓音,“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同時抬頭看向來人。
就見穿一身灰袍,容顏極盛,長髮束冠,高山冰雪般的男子目光清淡看向這邊。
他身後還站著些人——齊予粥、蘇錦銘、程安、仲謀。
故青白看見男子兩眼一亮,繞過昌隆幾步走了過去,叫了聲:“大哥。”
沈念塵淡淡看她一眼,嗯了聲,隨後道:“以後在書院,叫我夫子。”
故青白點頭,改口喊道:“夫子。”
沈念塵抬腳往裡面走去,沒有應聲。
故青白也跟了進去。
程安看著兩人背影,問昌隆道:“卿宴為什麼叫塵夫子大哥?”
昌隆鬱悶至極。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以前也和自己最要好了。
現在卻不知什麼時候人就變了,和別人關係好的越過了自己。
昌隆摸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情緒。
語氣低落回了一句:“我也不知,要不你問卿宴去。”
“嘖……”程安被嗆了一句,也不讓他,“昌隆昨晚屋裡通房沒伺候舒服?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
剛說完,頭上就捱了一折扇。
蘇錦銘收回手,道:“口無遮攔。”
程安捂著被敲的腦袋,不服看向蘇錦銘,“他那神色,可不就是慾求不滿嗎。以前也沒見他這樣緊張過卿宴,看著也挺正常的啊。”
蘇錦銘扶額,一臉程安無可救藥的模樣,“就你長了張嘴,安靜點吧你。”
程安還想輸出,齊予粥出聲打斷他,道:“走吧,要上課了。”
故青白跟著沈念塵身後進了教室,卻發現不知道自己坐哪兒。
站在前面兀自找位置時,昌隆走了進來。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想起她說自己失憶的事。
猜測她應該是記不住自己座位在哪兒。
走過來拽住她手腕就往後面走。
故青白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