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身體骨頭深處生出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穿的衣物厚了,臉頰兩側泛紅得厲害,配上那雙乾淨清澈到極致的雙眸,可謂風流盡顯。
“卿世子,你不回應一下。”
故青白聽到齊予粥的話頓了一下,抬眸掃了一圈,少年們全部看著她,似乎都在等她說出她請人寫詩這句‘事實’。
她無奈淺笑:“我一天沒事做去找人代寫揭榜的詩?然後就等著你們和我比?最後還贏你們的錢?
那這也太巧合了吧?
誰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會聚在一起,又以什麼為題,我犯的著這樣做?”
她解釋完,有幾人目光明顯帶著懷疑,顯然不信她的說辭。
都知道學子們無事會聚在一起辦個什麼詩會,卿宴要真的籠絡了什麼才學出眾的能人異士,誰也不知道不是。
能人異士給他卿世子寫個十幾首,讓他背死了來參加詩會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人把這番質疑的言論說了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說法。
故青白看著少年們爭辯,突然就覺得沒了意思。
她站起來,打斷不斷質疑她的少年:“既然你們持有懷疑態度,而我解釋不了,那今晚的賭就作罷吧。”
說著,她拿起簽了所有人姓名的那張紙,撕了個粉碎,抬手一揚,紙屑紛紛揚揚灑下來。
“卿宴,你……”
故青白穿過紛飛的碎紙,沒有轉身,抬手衝身後所有人揮了揮。
寬大衣袖擺動滑落,白皙的手臂隨著動作露出,灑脫卻又不羈。
少年們雖然不知道她這動作什麼意思,卻有點被震住了。
鬧的最兇那人臉色漲紅,卿宴這舉動像是被人逼迫卻淡泊名利的文人雅士。
而他卻是那個蠻不講理的惡人。
其他少年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眼看著故青白就要走出房門,有人急急喊住了那道與眾人背道而馳的身影。
“卿宴,你就這樣走了?”
有了第一人出聲,其他少年紛紛開口。
“對啊,你這樣行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
“你每次大考什麼名次,你自己應該有數的,你這詩突然寫這樣好,是個正常人都該質疑一下吧。”
“而且你那番話說出來,弄的好像我們賭不起,為了五百兩金子找藉口質疑你一樣。”
“正常質疑,你稍微解釋一下呀。”
故青白一一掃過少年們,有人還沒接觸她目光就先低下了頭,有人直勾勾與她對視。